天后也说:“是,这里有我们就行了,帝君回去吧。”
谢殒确实该走。
他不应该再继续我折磨下去。
看着芙嫣和别人三石上写下姓名引入神魂,这比漫长光阴里求死不能的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那么一个能忍的人,哪怕无数反噬侵扰身也不改色,现却眼眸赤红,指尖颤抖。
芙嫣终于是望向了他,这一眼就看他原本平和的身体被黑色缠绕。
怔了怔,随后去观察父帝母神的神色,他们平平静静,应该是什么看不。
只有能看。
是因为人界时他将所有灵力借给了?
是因为他们曾经神魂交融过?
眼着黑色即将把谢殒吞没,芙嫣正要口,就谢殒闭了闭眼,将周身黑色强行推,那些庞然大般的黑色邪祟一米外张牙舞爪,随时准备将他吞活剥。
“恭喜。”谢殒口,甚至朝笑了一下,“三石没有反们。”
芙嫣这才意识到已经出结果了。
立刻去看,果然,三石虽然没有亮起代表天作之合的红光,却也没有亮起不能结合的黑光。
所以和霜晨月是可以一起的。
问题不是这个。
问题是没感觉到那股邪祟之气与霜晨月的似与结合。
不是他?芙嫣拧眉,天帝天后迎上来准备将结果布时,突然抓住霜晨月的手。
“先不急。”慢慢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司法上神说。”
也不得到同意,话音刚落就带着霜晨月消失不。
试缘之仪没有正式结束,就这么离,让其他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天帝有些无奈:“让帝君看笑话了,芙儿年纪小,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帝君可以先行一步,不必回来,这里有朕和天后。”
天后附和点头:“帝君快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什么需要帝君做的了。”
谢殒却好像没听一样,看了看芙嫣离的方向,望着三石上用血写下的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眉目一凛,一言不发消失,下一瞬就出现芙嫣和霜晨月所的方。
这里靠近仙牢,鲜少有人行走,他来了,却并未现身,只隐去身形,静静凝视芙嫣与霜晨月峙。
“那不是的血。”芙嫣已经什么明白了,“去过仙牢,过万梦星。”
霜晨月显得有些讶异:“是,臣是去过,这有问题吗?”他的讶异很快散去,“万梦星险些死去,臣去留一线机,待试缘之仪结束再做处置,这是臣身为司法上神的分内之事。”
话说得不错,确实是这样,他仙牢里具体做了什么芙嫣也全看了,霜晨月虽然没提到那朵花的存,眼神和表情就是告诉芙嫣,不是知道吗?
芙嫣不慌不忙,甚至笑了一下:“妖皇可真惨,舌头断了,说不出话,神识也被撕裂,浑身是血躺那,奄奄一息,要被心爱之人看到己丑陋的样子,并且被他无情冷待。”
霜晨月表情渐渐冷淡下来:“女君想说什么。”
“说会不会后悔?肯不会,毕竟直到最后一刻帮,的天之书上写字让好好活着,真是无私啊。”芙嫣认真道,“我不如,我是绝做不到这样的,若是谢殒敢如此我,杀了他是我的仁慈,将他神魂俱灭难消我心头之恨。”
骤然被提到,谢殒暗处愣了愣,手不觉抓紧衣袖,好像感知到了芙嫣的某种变化,可又不敢确认。
霜晨月一直听芙嫣说话,表情从冷下来就没再有任何起伏,看不出任何破绽。
芙嫣也不需要他再露什么破绽,他刚才三石上的破绽已经足够了。
“万梦星可是流了很多血。”芙嫣耐人寻味笑了笑,“替清理血迹的时候,心里作何感想?笑不量力,是也会有一点点动容?”
霜晨月微微皱眉。
“如果有一点点动容的话,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芙嫣连连点头,“是死了的吧?我后实看不下去就没再看了,最后是死了的吧?虽然去了却没真的留下的性命,本该将这件事禀报父帝,没说,是继续了今日的试缘之仪。”
“女君到底想说什么。”霜晨月似乎耐心告罄,“何必顾左右而言他,直说便是。”
芙嫣:“我是直说啊,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三石上的血根本不是的,万梦星死之前帮了最后一次,妖神出九尾天狐一族,九尾天狐族的血乃是妖族圣,可与万融,加持身。为清理血迹的时候留下了一些,用来骗过我和三石。”
一步步往前,与霜晨月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
“从一始就猜到我要和举行试缘之仪的真正目的了,装作什么不明白,把己给骗过去了,也就让其他人没有察觉。”芙嫣声音不大,咬字清晰,“把万梦星利用得彻底,想用这种方法置之死而后,若成功,不彻底洗清嫌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