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叶蓁还是给了三千两,以两个人的姐妹情谊作为要挟,沈青鱼这才算是答应了。
买下了沈青鱼的庄子,沈青鱼竟然拔脚就要走,叶蓁也诧异:“你怎么这就要走?吃了饭再走吧?”
沈青鱼停步回头,笑嘻嘻地问:“我要是看到了你家承王殿下,万一又起了妄想心怎么办?”
叶蓁一个靠腰软枕就砸了过去,笑骂:“滚滚滚!”
沈青鱼笑嘻嘻地走了,只是身影总有两分寂寥:是啊,这些话说出来,未必不是真的,可正因为是真的,彼此心中也都明白,所以叶蓁也不留她了。
看得见吃不着,不如不看!
彼此折磨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一晚睡到半夜,下雪了!鹅毛大雪一直下到了第二天早上!
叶蓁醒来看着窗外一片耀眼的白,很是诧异:“下大雪了?”
“嗯。”略早一些醒来的陆承泽的神色略有些怪异:犊鼻裤中一片滑腻湿冷,昨晚自己画地图了……
昨晚陆承泽被突如其来的冲动刺激得浑身热血沸腾!险些就没有控制住,做了那禽兽之事。
奈何怀里的小丫头虽然长大了许多,却尚未及笄,每当有邪恶念头升起时,陆承泽总觉得自己很龌龊。
于是陆承泽逼着自己禽兽不如了一回,差点就憋废了……
这一晚上给他憋得下半夜才睡着,结果醒来的时间也只比叶蓁略早一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了床边小几子上有一只纸鹤:这么丑的手艺,只可能是楚天机那厮的。
可是自从上次楚天机跟自己两口子分别以后,已经很久未曾联系了。
这又是一个看得见吃不着、不如不看的,所以陆承泽也不刻意去缓和这段关系。总归还是要楚天机自己看得开才好。
只是昨天半夜来这么一只纸鹤,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楚天机能有什么事情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