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就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
喊这一嗓子的大哥我也认识,记得是叫……谷田贤了。我母亲的结义大哥收养的二儿子的拜把子兄弟的干儿子就在他的谷田组谋生计。
这人长的这么磕碜,我第一次见到就再也忘不掉了。
什么精神污染。
我摇了摇头,赶紧把目光投向了七洗洗眼睛——不管怎么说,对面看上去可比我身边这人赏心悦目多了。
“七先生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我的余光看见谷田贤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领,面带笑意地看着七,“关于我兄弟的死,还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之后,给我一个交待。”
他话音一落,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就再度响了起来。
……哎哟,我怎么才注意到,地狱夜总会很久都没有像刚刚这么安静了吧。七可真是个话题人物。
不过,别以为我没发现,刚刚议论七的人里面可有不少故意带节奏的人,目的应该就是通过这样起哄来给七施压吧。手段用的挺好。
我回头看了看舞池,本该在互相调戏的男男女女们依偎在一起,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审视视线纷纷投注在七身上,后者则孤身一人站在门口,原本待在他周围的人现在都不约而同地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七看上去孤立无援。
不过他似乎并不慌张。
“你很在乎你的兄弟?”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七的声音,怎么说呢?和他的形象适配度未免太高了一点,光是听到这个声线,我几乎就能脑补出来一个瘦高,苍白,死鱼眼,且一脸面瘫的勾魂使者形象。
“当然。”谷田贤了立刻回答道,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那可是我们组最小的小兄弟,我们都把他当弟弟看待。他因为你医术不精治死了,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给他要一个交代回来。”
谷田贤了这样子倒是挺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