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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与妻子离婚后逐渐精神失常,穷困潦倒的活到了五十一岁,死前名声大噪,成为了法国的诗人之王,应该挺得意的吧。没有我,他收养了一个十九岁的学生当情人,情人没几年死于伤寒,他为情人创作了二十五首诗,收入在诗歌集《爱情》之中……”

“再之后,他跟两个老妓/女同居,老妓/女靠卖他的诗歌维生,这就是他感人肺腑的爱情啊。”

阿蒂尔·兰波想到保罗·魏尔伦晚年的生活就冷笑连连。

保罗·魏尔伦还有脸说:“他死后,我夜夜都梦见他,他是我巨大而光耀的罪。”

阿蒂尔·兰波的呼吸急促,气得够呛,身体蜷缩在沙发上,胸口反胃恶心,手臂哆哆嗦嗦颤抖地要去掏向裤子的口袋,又硬生生遏制住了。那个年代,欧洲的贵族和平民都流行吸食浸泡了大/麻的烟草,以此为傲,证明自己是有闲钱的人。

“我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误……”阿蒂尔·兰波好似看到历史上病痛缠身的自己,双眼失神,“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他十七岁刚在巴黎认识保罗·魏尔伦没多久,染上恶习,被哄着喝苦艾酒,抽某些有问题的香烟。阿蒂尔·兰波尝试过戒断,那种滋味太过痛苦,令他屡屡失眠,头痛欲裂,来到二十一世纪后才让他在精神上忍住了。

这个时代的新鲜事物特别多,知识变得仿佛不要钱,阿蒂尔·兰波沉迷其中。

对世界的探索欲的满足了阿蒂尔·兰波的内心。

“我不要过早的死去,我不要截肢——我还没有去过非洲,去看让‘阿蒂尔·兰波’流连忘返的埃塞俄比亚。”

阿蒂尔·兰波脸色煞白,咬紧牙关,在四人座的长沙发上翻来覆去难以安定,衬衣卷起,被挤得露出了洁白的腰身。他快要对非洲好奇死了,那样酷热的地方,怎么会吸引“自己”?

电影结束后,自动重新播放。

听着《心之全蚀》里两人初见的对话,阿蒂尔·兰波抱住了头,肩膀簌簌发抖,好似在回忆的牢笼里被折磨的鸟儿。

日本的服务员在门外敲了敲门,低声询问:“先生?您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法国人交杂着尖锐吸气声的怒骂。

“滚!”

这一声格外的凄厉。

随后,服务员面红耳赤地同手同脚离开,听见了房间里低低的喘息声和哭腔。

仿佛里面发生了想入非非的事情一样。

服务员心道:要不是我知道里面就一个人,我还真信了,这位先生在看色/情片吗?

重点不是电影内容,而是这位房间里的客人极具风情,宛如好莱坞电影里让人神魂颠倒的明星。

一直到凌晨三点,身心饱受折磨的阿蒂尔·兰波睡着了,手机从他的手里滑落出去,掉在了地毯上,屏幕亮了亮,显示出历史上感染过梅毒的名人的新闻。

这其中不仅有王尔德,疑似还有兰波和魏尔伦。

第二天,阿蒂尔·兰波害怕自己患有传染病,用海啸后重新补办的身份证明去医院体检。

针对性体检的结果——没有梅毒。

阿蒂尔·兰波瘫坐在公共椅子上,大大咧咧地笑了。

“好险。”

幸好,魏尔伦还没有把他往死里坑。

也幸好,他在参加巴黎公社的时候,没有让那些喝的醉醺醺的法国士兵得逞,有几次他差点就被强/暴了,惶恐不安,只能在白天做出同流合污的假象。

那些肮脏的家伙。

下一秒,阿蒂尔·兰波露出讽刺而悲哀的笑容。

“这次你比我先下地狱了,我的童/贞/女啊。”

“我会好好活着的。”

五十一岁的保罗·魏尔伦贫困交加,长期患有糖尿病、溃疡、梅毒,死于肺出血。

而二十二岁的阿蒂尔·兰波——

活蹦乱跳。

……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时间:每天下午18点。

每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