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兰堂返回港口黑手党上班,暗自焦心,自从旅游结束,家里的恋人就无精打采,而且不管怎么哄都没有用,连性生活都中止了。
这可要了兰堂的半条命。
吃过肉的法国人怎么可能回到吃素的状态!
只要是这个人,兰堂不是很在意上下位置,顶多是认为搭档的叛逆期到来了。
“咦,搭档的叛逆期?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和我同龄吧。”
兰堂为自己脑海里的词语纳闷,抓住线索,得出了一个结论:【搭档的心理年龄比较小。】
这么一想,兰堂差点笑出声,反差感很强烈。
他不能笑。
被对方知道了会闹脾气的。
兰堂板起脸,盘算着下班带什么甜点回家,或许是布丁,或许是炸鸡和披萨?
实在不行就喝葡萄酒,一醉解千愁。
别墅里,兰堂以为会在家休息的人已经消失,即将要去做危险的事情,阿蒂尔·兰波不允许自己消沉太久,被动承受打击,毕竟口说无凭,儒勒·凡尔纳提供的情报未必就没有错误。
儒勒·凡尔纳是一个宅男。
外面的世界日新月异,怎能停留过去!
平常又贫穷的一天,港口黑手党首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到了了一封匿名威胁信。
信中,对方要求他调查暗杀王的下落。
如果不尽力做事,对方就取走他的顶上人头。
森鸥外:“嘶!”
他忙碌于老师的“三刻构想”,心怀布局横滨市的蓝图,门口是忠心耿耿的护卫,地毯上坐着爱丽丝,墙壁和地板都设有机关,全方位地保护他的安全,防止他遭到前代首领党派的刺杀。
森鸥外的脸色铁青,汗水从他的背后出现。
半个小时前,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而他在严防死守的办公室里埋头工作。
他事后调查监控才知道,信一出现,便跟切豆腐差不多的切开了昂贵的防/弹/玻璃,从落地窗外飞射进来,稳稳地落在他的视线死角之处。
他坐在港口黑手党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可以俯瞰横滨市,不过是对方可以随手杀死的目标。
爱丽丝没有说坏话,倏然来到森鸥外面前。
一大一小紧盯着匿名信件。
主仆的危机到来。
爱丽丝说道:“林太郎,你招惹了一个高手,为什么对方要你调查暗杀王,暗杀王是什么呀?”
森鸥外绞尽脑汁:“……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