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同版本魏尔伦口中另一个版本的兰堂...

保罗·魏尔伦被掐中死『穴』,重新拿起餐叉,把吃披萨的行为演绎得像是在吃法国大餐。

阿蒂尔·兰波喊道:“手抓着吃最香!”

保罗·魏尔伦:“……”

二十分钟后,保罗·魏尔伦吃完了去洗手,手指指甲缝里油腻得他无法忍受。

他有点怀疑“牧神”调整了自己的味觉。

不然同样的dna味蕾,为什么哥哥可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而自己要硬着皮能吃完?克隆人本的喜好居然不一样。

从洗漱间来后,保罗·魏尔伦得到了一个“福利”——阿蒂尔·兰波把他拉入了房间。

“我有事你!”

保罗·魏尔伦被拽了房间,然后被阿蒂尔·兰波推倒在床上。兄弟之情来得太突然,火辣到瞬间升温,保罗·魏尔伦眨了眨蓝眸,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欲言又止阿蒂尔·兰波。

阿蒂尔·兰波沉痛地道:“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亲友解开误会吗?我在日本干了坏事,不小心睡了兰堂。”

保罗·魏尔伦大吃一惊,重点偏离阿蒂尔·兰波的预计:“你为什么会瞧得上他?”

阿蒂尔·兰波震惊:“你为什么是个题?”

重点不是两人兰堂都有一腿吗?

保罗·魏尔伦认真地劝道:“哥哥,我没有骂人的意思,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阿蒂尔·兰波恼羞成怒:“我没瞎!”

保罗·魏尔伦为了证明亲友当恋人的差劲之处,逐一明:“从人类的审美角度来,亲友的容貌不如我们,从危险角度来,跟他上床有被读取成工具人的风险。”

“个人怪癖一大堆。”

“夏天怕热,冬天怕冷,时不时发神经,对我的掌控欲特别强。”

“每天起床就喜欢给我编发型,找衣服,弄得我以前的同僚都觉得是我太『骚』包了。”

“不止如此,他一般在任务之外就喜欢寻找尸,当着我的面把异能力者读取成工具人,读取完了之后,他还会特意看我一眼,仿佛在给我找新的同伴一样???”

对于亲友的所作所为,保罗·魏尔伦有滔滔不绝的怨念,苦于十二年来无人诉。

阿蒂尔·兰波听得都呆住了。

是兰堂?

怎么听上去像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

“许?”阿蒂尔·兰波小心翼翼,“他只是在观察你的表情,担心你不习惯?”

保罗·魏尔伦一口否决:“不可能,家伙冷酷无情,国家至上,教导我为了目标可以不折手段,我若是心慈手软,他就会不停地斥责我,直到我达到他的心理预期。”

“哥哥,你知道吗?”保罗·魏尔伦的声音发了狠,“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恋人,我就是他的临时床伴,感兴趣就来一次,没兴趣就安排我去做任务,我的暗杀手段全是他教的。”

保罗·魏尔伦笃地道:“他就是一个专断独权,我行我素,没有人情味的家伙!”

阿蒂尔·兰波的双目放空。

若不是他看过原着,估计是要当作真的了。

阿蒂尔·兰波道:“让我理一理思维……他喜欢给你编辫子、换衣服就是专断独权了?”

保罗·魏尔伦回答:“我无法反抗他。”

阿蒂尔·兰波又道:“你他把你当炮友,那你们一次上床,是谁主动的?”

保罗·魏尔伦迟疑:“……是我,我为了让法国『政府』放下心,主动脱了衣服他做了。”

保罗·魏尔伦面不改『色』地掩盖自己的黑历史。

“不过,后来全是他主动索取的。”

“……你当法国人吃素啊。”

阿蒂尔·兰波吐槽无力。

阿蒂尔·兰波陆续了个题,发保罗·魏尔伦对兰堂的偏见极深,因为错误的感情开端,导致后续更加错误的发展。保罗·魏尔伦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兰堂知道得太多,又不擅表达,导致保罗·魏尔伦始终无法信任兰堂。

阿蒂尔·兰波哭笑不得地道:“你对他提过自己反对的意见吗?”

保罗·魏尔伦道:“我少年时期不爱话。”

保罗·魏尔伦在阿蒂尔·兰波面前展『露』的是真实的自己,咬住理不放:“他经常发神经,做一些反常的事情,跟我互换名字,教我拉丁文,理是能看懂文作品,还跟我什么当人类会很快乐,要求我不要自闭下去……”

“在我生日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跑过来送红酒布丁,意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