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对中原中也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没有经历过原着毒打的幼弟,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敢踩保罗的雷区,厉害呀!
离开金字塔,们接下来参观了当地的风土人情。路上贩卖的小吃接连不断,什么油炸蝗虫之类的食物,阿蒂尔·兰波吃得津津有味,脖子上、手腕上挂着中也给两个哥哥的纪念品。
低头看了看珠串和镀金的象牙雕刻品。
据说是护身符?
鉴于风格特别非流,导致保罗·魏尔伦拒绝佩戴,仅仅的爱惜地收入了口袋里。
“弟弟,你的审美得提升一些。”
“什么?老哥,我们不是当明星的人!”
中原中也振振有词。
三兄弟里,保罗·魏尔伦的气质最,一看就是专门培养过仪态的人;阿蒂尔·兰波的家境不,刚巴黎的时候也是乡下小子,全靠后天的磨练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中原中也的童条件就更不了,想改变品味,也没有时间和机会。
每次买衣服的时候,保罗·魏尔伦瞧见中原中也的衣品和非洲人特别吻合,表情都是微妙的嫌弃。
非洲人喜欢五颜六色的衣服。
中原中也:巧,我也喜欢大红大绿的颜色!
不得已,保罗·魏尔伦接管了们的私服,阿蒂尔·兰波对衣服没感觉,任由来购买服装了。
“开罗的旅行结束后,我们欧洲世界吧。”保罗·魏尔伦贴着阿蒂尔·兰波,私底下说道,“再这么下,弟弟的审美就无药可救了。”
“玩的很开心。”
阿蒂尔·兰波指了指在酒店打游戏的中也。
橘发少享受到了亲人、金钱、自由带来的快乐,短时间内连本都不想回了。
保罗·魏尔伦低语,居心叵测:“十四岁,也需要锻炼异能力。”
阿蒂尔·兰波疑惑:“你十四岁的时候比强吗?”
保罗·魏尔伦环抱住哥哥精廋的腰身。
“嗯,我没有逃离‘牧神’掌控的时候,可是法组织的王牌。”
“不是一条狗吗?”
“……”
“汪,汪!”
阿蒂尔·兰波对保罗·魏尔伦犬吠了几声。
中原中也惟妙惟肖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下游戏,“我还以真的有一只狗。”
保罗·魏尔伦表情冷冰冰:“与你无关,玩你的游戏,别插嘴大人的话题。”
中原中也嘀咕:“我哪里惹到你了?”
虽然们都是兄弟,但是弟弟的权利不大,保罗·魏尔伦只愿意听阿蒂尔·兰波的话。这些时间的相处,中原中也算是粉碎了对“温柔哥哥”的滤镜,知晓了对方是一个什么货色的哥哥。
保罗·魏尔伦不理哥哥了,拿起防晒霜涂抹,阿蒂尔·兰波见有生气的迹象,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呀,你不是总是想给我涂防晒霜吗?”
保罗·魏尔伦挤出一大防晒霜就涂对方脸上。
阿蒂尔·兰波“哇”得大叫,保罗·魏尔伦瞧不惯那蜜色的肌肤,死劲涂抹开来,“不许再狗叫。”
当看门狗的迹,是保罗·魏尔伦不许回忆的内容,换一个人敢讽刺是狗,早就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了,也就是哥哥有这个胆量。
阿蒂尔·兰波说道:“,我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