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想赌钱,还是其他东西?”
奥斯卡·王尔德脸上春心荡漾,支脸颊,半个身体快要歪到了隔壁的人身上。
“不用异力,谁输了,谁就脱掉一件衣服。”
阿蒂尔·兰波说出了奥斯卡·王尔德最喜欢的赌法。
而后,阿蒂尔·兰波在桌子踢了踢芬葛,让芬葛的脑子清醒一点,他们是要联手对付萧伯纳。
奥斯卡·王尔德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
“我同意!”
谁脱衣服,他都赚了,要是自己脱衣服?那就没问题了,恋人和朋友都不用生气!
于是,赌局之中的奥斯卡·王尔德犹如墙头草,一边倒向阿蒂尔·兰波,一边倒向萧伯纳,左右四顾,最后成为了第一个脱得只剩内裤的人。
阿蒂尔·兰波啧啧称奇:“诱人。”
萧伯纳捂脸:“这么蠢的家伙,居然是我们爱尔兰人。”
“请叫我英国最完美的男人。”奥斯卡·王尔德自豪展身体肌肉,挺胸抬头,一米九四的男性身材加上酷爱的高跟鞋,连腿上的黑丝袜都丢到了一边,成为厚厚的衣物上的一份子。
奥斯卡·王尔德把玩乐的纸牌丢。
“朋友,我有好好维护我们珍贵的友谊,在——你该撤退,把房间留给我了。”
“奥斯卡,你迟早死在床上!”
萧伯纳不想忍受桃色氛围,逃离了场。
房间里,摄像头关闭了,优秀的贵宾室永远不会忘记添加一个放了沙发和床的隔间。
阿蒂尔·兰波轻笑,指了指隔间的方向。
奥斯卡·王尔德拨弄自己的齐肩发丝,主动走了进去,高跟鞋走出了器宇轩昂的姿态。实际上,他有点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走路,自己定决心诱惑兰波,可是做好了一解相思苦的准备。
“咔哒”一声。
阿蒂尔·兰波去找芬葛。
上了锁,外面的萧伯纳对朋友绝望了。
然而萧伯纳不会是单独的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等不到哥哥从贵宾室出来,为了照顾弟弟,心不在焉陪弟弟逛赌/场,对哥哥的行为略不满,所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阿蒂尔·兰波。
“老哥,你想去找他就去吧。”
中原中也受不了监视,恨不得让对方离一会儿。
“他要换个方玩,我何必跟上去。”
保罗·魏尔伦有注意楼上的动静,哥哥暂时没有走出来,说明还在里面跟别人赌/博。
“你在和他赌气吗?”中原中也把电视上学到的套路说道,“万一他溜了,或者是被别人合伙骗赌怎么办?你保证他不会吃亏吗?”
保罗·魏尔伦:“……没有赌气。”
保罗·魏尔伦甩中原中也,快步走向楼梯,“我马上就会回来,你不要走远。”
中原中也把他哄走了,如释负:“总算摆脱了老哥身上可怕的低气压。”
没有了哥哥,中原中也跑向赌桌。
然而自由的时间没持续多久,便有工作人员面无表情走过来,要求检查护照和身份证明。
原因:在美国明文规定,未成年人不赌/博。
中原中也悲伤说道:“我就是看一看。”
赌桌,与他无缘了。
他没有傻到说什么“howmuch”,在赌场贿赂工作人员也不会让他的外表看上去成熟。
走出去后,中原中也恶狠狠发誓。
“我成年后再来!”
楼上,这家赌/场贵宾厅招待的基本上是亿万富翁,装修得极尽奢豪,走廊处铺埃及进口的手工毯,水晶吊灯折射出金钱的魔力,墙壁与墙壁之间的隔音措施做得很好,几乎没有声音。
行走在这里的客人衣冠楚楚,面带笑意,携带女伴,与大众娱乐区的热火朝天就像是两个世界——赌博,不过是上流会从古至今的消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