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保罗·魏尔伦给弟弟远程安排了顶尖的家庭教师,一对一上门辅导外语和基础知识。
收拾不了哥哥的保罗·魏尔伦,成功收拾了弟弟,回去把好消息分享给兰堂。
兰堂夸赞道:“保罗是一个好哥哥。”
保罗·魏尔伦冷漠的面孔上闪过一抹欣喜。
快乐本身就很简单。
……
一月到二月,法国各大高校开学了。
每年只招收两百人的巴黎高等师范学校出了一貌若明星的新生,老师的群体里多出了一个拿□□上岗的黑色长卷发青年。
法国满城的铃兰花还未开,巴黎植被的嫩芽抽长,花香似乎快要飘了。
今年有一个不错的开端。
巴黎公社,夏尔·波德莱尔听到源源不断的好消息传,身姿慵懒,脸上有着舒展的意。
他心情不错,朋友访。
“魏尔伦去当学生,真是前所未有的新闻。”居斯塔夫·福楼拜带着学生见他,坐在办公室里行社交活动。居伊·莫泊桑欠身,向夏尔·波德莱尔打招呼:“波德莱尔生。”
夏尔·波德莱尔戏谑两人:“别话魏尔伦了,你们都有大学毕业证吗?”
居斯塔夫·福楼拜干咳。
居伊·莫泊桑倒是着给福楼拜老师争光:“我有念完大学,当初被福楼拜老师拿着棍子逼的。”
居斯塔夫·福楼拜没有儿女,莫泊桑的母亲是青梅竹马,他收下莫泊桑当学生后,便把毕生的心血倾注到对方身上,不亚于照顾亲生孩子。
身父亲,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份出色的学历和学识,战争也不抹去个想法。
夏尔·波德莱尔故作恍然:“居伊没有辍学,难得啊,以后记得给下一代的超越者做个好榜样。”
居伊·莫泊桑自信地答应下。
好榜样什么的,他只在学历方面展示了。
夏尔·波德莱尔夸人绝非没有目的,挖坑之心悄然冒出:“我记得一年轻的超越者都没有学历,年龄又在三十岁以下,居伊,你替我通知一声他们,魏尔伦都去上学了,他们有什么理不去?”
居伊·莫泊桑目瞪口呆,是要一锅端?
夏尔·波德莱尔颔首:“了不让魏尔伦心里不平衡,也了保护高等学府的安全,你们之中没读完大学的人去自我提升一下,拿个毕业证回。”
居伊·莫泊桑不禁辍学的同僚默哀。
一把年纪还要去上学。
随即,居伊·莫泊桑兴奋道:“我可以申请当老师吗?我想当那人的老师!”
居斯塔夫·福楼拜侧目,夏尔·波德莱尔爽快地答应下:“没题,我边好需要人去教导魏尔伦最新的异力者法律,别让他触犯法国的规。”
敲好插班生的额后,夏尔·波德莱尔让居伊·莫泊桑出去玩,单独福楼拜私聊起。
居伊·莫泊桑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在他慢吞吞关门之前,隐约听到了一非常有趣的八卦内容:波德莱尔学生和暗杀王的感情、暗杀王哥哥在和男/妓同居……以及法国卫生部部长今天偷偷戴了乳/环,衬衣露了出,消息劲爆!
办公室内,居斯塔夫·福楼拜一脸感兴趣:“夏尔,有没有测试过你学生同同姓之人的‘恶之花’?”
夏尔·波德莱尔知道他的缘故,通过收集情报,认知到一个人的大概,再以“恶之花”的异力测试一个人的心灵,虽然会有偏差,但是往往可以反应内心的变化。
“测试过。”
夏尔·波德莱尔当着福楼拜的面展示了异力。
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食指微翘,中指和拇指轻捻,圆润的指甲没有留多长,个动作他做出,诠释着一个优雅的捻花之人,无形之中带沟通灵魂的奇妙氛围。
一支肖似鸟儿的花枝出在他的手里,凭空生长。
居斯塔夫·福楼拜观察橙黄色花瓣和绿色根茎,认出了个草本植物:“芭蕉科的天堂鸟?”
夏尔·波德莱尔把异力构成的“恶之花”放入了花瓶里,它的色彩鲜艳,形状极艺术之感,比寻常的天堂鸟还要像极了展翅高飞的鸟儿,恰好当自己的办公室缀。
夏尔·波德莱尔用指尖触碰花瓣,感慨道:“是一只永远追求自的鸟儿,对法国存在少许的思念,不是魏尔伦那种扭曲的人格。”
居斯塔夫·福楼拜说道:“怪不得你如此放心他,对他在巴黎的行不管不。”
夏尔·波德莱尔摇头:“他刚巴黎的时候,我对他的情报不齐全,暂时不想引起他的恶感,后加强了情报管理工作后,我发他就是巴黎找一处地方休息,便没有打扰他的清闲。”
阿蒂尔·兰波同居的男/妓身份可疑,夏尔·波德莱尔没有透露给福楼拜,一笔带过了。
居斯塔夫·福楼拜不喜欢法国有安全隐患,征询对方的意见:“接下怎么对待个人?”
暗杀王有人看管,个人怎么办?
就么无视?
夏尔·波德莱尔重振自信,没有把任务交给其他人,淡然一:“当然是我出马了。”
他想亲自见一次阿蒂尔·兰波和同居对象。
那个朱利安不知道是谁的棋子。
头牌?
巴黎红灯区那么多陪客,吸引到阿蒂尔·兰波,把阿蒂尔·兰波带回家的仅有朱利安了。
……
上班是一个人,下班是另一个人。
朱利安享受着扮演不同角色,让别人耻的职业,他不是了睡到阿蒂尔·兰波才当男/妓,一个暗杀王的哥哥还没有个面子,让一位法国高官放下颜面和尊严就了接近对方。
早在很多年前,朱利安就接触到了个特殊行业,灵机一动之下,投资了法国很多家俱乐部、夜总会,变成了他们的幕后老板。
朱利安个字,也是他在精心挑选好客人,尝到甜头后,一演变成的头牌。
他私底下放得开,可以淫/荡,可以下贱,就爱玩得狠的那一套,以臀/部的疼痛兴奋,明面上却绝对不允许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揭露身份,对于他而言就是终极社死。
纵观各路花花肠子的欧洲超越者,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他玩得开的人了。
随着接触阿蒂尔·兰波的时间一长,朱利安隐隐不安起,焦虑和刺激感倍增。他相信自己的假身份天衣无缝,不是一般人比得上,但是他防备不了精神系的夏尔·波德莱尔,被对方抓到就完蛋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躲着保罗·魏尔伦,防止暗杀王见到哥哥的同居对象。
两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朱利安做好了逃跑准备,把每一天的同居都当作最后一次度过,痴迷之中夹杂着淡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