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
毛骨悚然之下,瞬间用亚空间隔绝整个房间!
在金光闪闪的“彩画集”里,保罗·魏尔伦感受到亚空间里的低温,噙着一抹笑,从被窝里慢慢坐起,跨坐在兰堂的腰边,语调柔软地说道。
“亲友,急什么,我还没听完呢,你一个女朋友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能不让我知道?”
“……”
兰堂觉得保罗的体都无法温暖自己了。
快要分辨不出保罗在说真心话,还在阴阳怪气,弄不就容易出人命啊!
兰堂机立断:“保罗,你承认你为我吃醋,我就把完完整整的过程告诉你。”
保罗·魏尔伦一噎。
低头睥睨兰堂,保罗·魏尔伦说道:“我没吃醋。”
兰堂缓过神来:“那就。”
保罗·魏尔伦:“……”这到底哪里了?
为爱上的人搭档,兰堂的恋爱观和正常人已经脱节,毕竟正常人无法追到保罗·魏尔伦。
兰堂没感知到杀气算事,句句斟酌地说道:“我十四岁加入法国政府,十五岁遇到你,在此之前,我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受到同龄人的影响,把恋爱作自己成熟的标准,交往了一个女朋友……”
面没什么说的,兰堂觉醒异能力,拜师夏尔波德莱尔,隐藏份成为异能谍报员,女朋友就变成了前女友,两人不在一个世界里了。
保罗·魏尔伦想看到兰堂心虚,但没看到。
“亲友,你让我失望了。”
“保罗……”
“你就没黑料说一说吗?我下次和哥哥聊天,还可以话题谈论一下。”
“很抱歉……没……”
兰堂从牙缝里挤出回答,自己又不莫泊桑!
见兰堂目光坦荡,真没隐瞒的事情,保罗·魏尔伦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情绪:【在法国人乱搞的大环境下,我的亲友竟然就一个前女友。】
保罗·魏尔伦放轻音:“年第一次?”
兰堂直视方:“的,我在一起的那次第一次,我不会骗你。”
保罗·魏尔伦用指尖抚摸兰堂的眼窝,抚平方刻骨铭心的忧郁,八年的光阴让兰堂不气风发,沉稳得不像一个二十七岁的法国超越。
“怪不得一下子就上钩了。”
保罗·魏尔伦一句话让兰堂失笑,兰堂说道:“保罗,不要把色/诱说得天经地义。”
“我为了自保,才和你上床,而你自制力不足。”保罗·魏尔伦承认了自己年的心思,没一丝羞愧。为手染鲜血的组织看门狗,弑主之,在法国政府里活下来,怎么可能傻白甜。
兰堂惆怅:“亲友,不要戳破这层幻想,让我把你依恋我的模样成真实的吧。”
保罗·魏尔伦要求:“真的和假的就要分清楚。”
兰堂说道:“行,你说的,我绝会把真假分清楚,你还想了解的吗?”
保罗·魏尔伦的话题不多,语塞片刻。
“亲友。”
想起一件事,保罗·魏尔伦的双手按在兰堂头部的两侧床上,表情罕见的认真了起来。
兰堂以为要说重要的大事。
结果——
保罗·魏尔伦一开口就能让人破防:“我不介我和哥哥跟你在一起,你能帮我管住吗?”提到约束兰波,保罗·魏尔伦兰堂的信心不很充足,退而求次,“不让出去乱搞就可以了。”
兰堂一脸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震惊和混乱。
保罗·魏尔伦睁着蓝眸,漂亮得能让人想起那位哥哥。
“只你,我才能放心。”
兰堂。
法国超越里仅存的男人。
……
天夜晚,兰堂拨通阿蒂尔·兰波的电话,把方从男/妓的被窝里吵醒,用极严肃的话通知。
“保罗的哥哥,打扰你休息了,这次事发突然,保罗可能在国外学到了一些可怕的知识,误认为常识,我的话失去作用,需要你来教育保罗了。”
“???”
“保罗提议你、我、三个人在一起。”
“??????”
“我拒绝了,认为这件事极度不尊重你的见,认为我口心非,认为你会答应,理由一家人就该在一起,东西要一起分享。”
“——嘶——兰堂,你让滚过来。”
“保罗,你过来,你最爱的哥哥要和你通电话了。”
兰堂呼唤保罗·魏尔伦,被拒绝不理兰堂的保罗·魏尔伦侧睡在床边,瞪了方一眼。
保罗·魏尔伦不很乐的接过手机。
“哥哥。”
下一秒,电话里传来了阿蒂尔·兰波的破口大骂,十九世纪到二十一世纪的欧洲脏话大全喷发而出,把手足无措的保罗·魏尔伦从头到脚洗礼一遍。
连带着兰堂被逮住疯狂辱骂,没能逃过牵连之罪,捂住了耳朵。
这不靠谱的搭档彻底惹火了阿蒂尔·兰波。
“兰堂!魏尔伦!你想捂住屁股上医院,老子成全你!让你天上法国头条!!!”
……
真可怕啊……
这份气势能去屠杀“十大灾厄”了。
朱利安亲眼见证了阿蒂尔·兰波的半夜狂化。
不知为何,朱利安特想笑,憋得装睡艰难,在阿蒂尔·兰波的大吼大叫下,作没听见已经不可能的事情。看到方在阳台上浑冒出黑红色火焰,徒手捏断了水泥护栏和钢筋,仿佛可以把远方的埃菲尔铁塔一起砸向某搭档的模样。
【夫人,你要这么做,这不止法国头条,而全球异能力界的头条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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