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番外:回到25年前(八)事态发展:……

为了避嫌,洛尔·勒·普瓦特温连夜带孩搬了出去,住到了郊区别墅里,不愿连累福楼拜。

这么一来,居斯塔夫·福楼拜更加火高涨。

成年之间刀光剑影的纷争带来的后果,便是年幼的孩心灵受创,惶惶不安,在母亲的怀里啜泣,对新的学校充满了厌恶抵触之情。

最直接的态度——他不肯去上学了。

在法国的首府,巴黎最难进的圣路易公学里,同学们总是会热情的研究转校生的来历,一层层地剥开祖上的血统和发家事迹。他们很乐于八卦居伊·莫泊桑:“你的母亲有跟你说亲生父亲是谁吗?如果是福楼拜先生,你有一位厉害的父亲了。”

同一所学校的不同年级里,常年饱受欺凌的还有比他一岁的亚历山·拉贝。

这里有最好的教育资源,也有最可怕的排挤,已然是一个上流社会明争暗斗的缩影。

亚历山·拉贝是私生,户籍上只有母亲,没有父亲,而他能进这所学校,说明肯定是某个“物”的私生。私生不算少见,但是不打算抱团取暖、特立独行的私生必然受歧视。

为了孤单的母亲,也为了得到亲生父亲的认可,亚历山·拉贝沉得住郁,用心学习,听说了转校生的遭遇后,产生几分荒谬之。

居伊·莫泊桑明明是正统的贵族后裔,继承了一副好相貌,却在舆论压下迫成为政府高官的“私生”,父母处于离婚官司之中。

往前踏一步,家庭破裂。

往后踏一步,谣言满天飞。

有的时候比,真不知道谁会更惨一些。

夜晚,巴黎是一座荣登欧洲榜首的不夜城,二十四小时欢迎那些失眠的。位于市中心一处地段极佳、但是意外低调的住宅里,伏尔泰深呼吸,站在一扇卧室的房门前迟迟未能敲门。

伏尔泰的理性摇摇欲坠,想到了沙龙上同僚们换情如换衣服的速度,受刺激。

浪漫闻名的法国,没有同性婚姻法。

法国本土的白生育率逐年降低,移民的有色种数量在增加,俨然是隐藏的危机。于情于理,现在的法国政府应该鼓励男结合,创造下一代年轻口,而不是去保障同性婚姻。

他想象中完美的婚姻实现不了,也许未来可,但是阿蒂尔·兰波不可能停留那么久。

要么学会及时行乐,要么一辈单身下去。

这、这这还有的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