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白打掉他的手,冷酷无情,“滚蛋。”
“滚圣上怀里去,”薛远亲了亲圣上的耳珠,“心上人的脾气大得很,薛将军既然提起来了,我觉得就得说清楚,免得之后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了几个宵小,昏了头地去动我的怀中人。”
顾元白眉角眼梢不虞隐隐,“薛九遥,谁的脾气大?”
薛远闷笑几声,“我,我的脾气大。”
他低头,干燥粗糙的唇瓣在顾元白的脸侧移动,“臣惹怒了薛将军,薛府都不一定让臣进了,我现在只能跟着圣上您了,您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顾元白心道,当我信你鬼话?
“信也罢,不信也罢,”薛远好似听到他的心里话一般,低声,“挡不住我宠着你,你要什么我就去找什么。我已同我父母直言过了,他们听不听是他们的事,相比与此,我更想知道,圣上,臣的怀您躺得舒不舒服?”
他的手圈紧了顾元白。
顾元白刹那间便明白了过来。
这是那句天子入臣怀的另一种说法。
臣的怀舒不舒服?
您愿意躺在我怀中了吗?这么舒服,躺一辈子又怎么样?
鼻尖的血腥气儿更浓,顾元白仰着脖子去呼吸干净的空气,白皙的脖颈修长地紧绷成一条漂亮的线。
薛远额头抵着他,有力的双腿压着他,一声声:“顾敛、顾敛……”
又是一句含蓄的情话。
太粘人了。
他还起烧了。
顾元白低骂一声:“放开。”
薛远手臂一麻,埋在身后的表情骤然狰狞,双目猩红,形如恶鬼可怖。
他五指一根根掰开,容颜上的可怖一点一点的压下。顾元白起身,就要出去叫来御医。
在他快要走到祠堂门边上时,突然道:“半个月后,伤能好吗?”
隐隐有血色浮上的薛远一怔,随即眼睛一亮,“能!”
“背上会留疤吗?”
薛远深呼吸一口气,“绝对不会。”
“那就到时候再说,”顾元白低声咳了一下,“好好养伤,你要是能好,那便睡,正好瞧瞧是什么感觉。”
“你要是不能好,”圣上回头看他,眉头轻挑,“那堂堂大将军薛九遥,就独自躺床上养伤吧。”
顾元白忍不住一笑,“外强中干,怕是你也受不住朕。”
他眼波含笑,如水一般扫过地上的薛远,薛远在他眼波之中整个人已然酥麻。出神看着圣上推开了祠堂的门,出去叫着御医前来。
受不住?
虚?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