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就去说。”小兔子转身回到院子里。
春桃跪在冰冷的地上,单薄的身子不停的打着颤,见小兔子出来,她忙问:“沈良娣同意我回来了吗?”
小兔子冷漠的道:“小主说了,惜云阁里的婢女奴才,一但出了这个门就没回来的机会,你还是出去吧。”
春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很是凄惨,“沈良媛那边已经回不去了,沈良娣若不收我,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那和小主无关,你当初离开惜云阁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小兔子说完便吩咐道:“小桂子,把她拉出去,别让她惊扰了小主。”
小桂子放下手里的扫帚,一把拽起春桃便外走。
春桃哭的梨花带雨,“求你们了,我真的没地方去了,求你们和沈良娣求求情好不好?”
沈初微沐浴完后,借着烛火,从锦盒里拿出萧锦言送的那只笔仔细打量着,笔身触手生温,一看材质便知不是凡品。
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笔送给她?
难道就是为了提醒她,好好练字?
她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古代不是有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沈初微将笔收起来,起身掀开被子钻进去被窝里去,被窝里有春喜早早准备好的汤婆子,很暖和。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阵女子啼哭声,尖细、凄惨的,让人无心睡眠。
她朝外喊了一声:“春喜,外面谁在哭?”
春喜撩开帘子走进来,“小主别急,奴婢这就去问问。”
春喜说完便放下帘子走出去。
夜里,寒风瑟瑟。
春喜穿着厚厚的棉衣打开门,寒风呼呼的往里吹,她缩了缩脖子,“小安子,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安子回道:“是春桃,赖在门口不肯走,一直在哭。”
“都说了,出了惜云阁就回来了,还赖着不走,真真是厚脸皮。”春喜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转身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