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正画的入神,头顶忽然传来好听又熟悉的嗓音,她吓了一跳,抬起头便看见萧锦言站在自己身后,而他那视线正在看自己的素描。
画画被模特本人抓包,这尴尬也没谁了。
“殿下,你何时来的?”她站起身迎接,默默将画板扣在书案上。
“刚来,没看出来,你很喜欢画画?”萧锦言扫了一眼书案上的画板,记得没错,那画画的方式与去年那副一模一样,是他没见过的。
“没事练练,打发时间的。”沈初微陪着笑,将画呀笔呀全收起来。
萧锦言问:“为何不画了?”
沈初微心虚的道:“今日天色已晚该歇息了,明日臣妾有时间再画。”
萧锦言还记得自己来的时辰,一般这个时候沈初微已经入睡了。
“也是。”
沈初微暗松一口气,明日便把画藏起来,“殿下近日这么忙,晚膳可用过了?”
“用过了。”萧锦言刚忙完便赶过来,好在就在隔壁,几步的路程。
沈初微道:“臣妾替殿下宽衣?”
萧锦言:“嗯。”
沈初微上前两步,熟门熟路的替萧锦言宽衣。
脱下外套,脱里衣时,手扯开衣襟,便看见脖颈处的痕迹,她手顿住。
她一直记着自己醉酒揍萧锦言的事。
好几次提出给他抹药,都被萧锦言给拒绝了。
她以为萧锦言是脸皮薄,被女人揍了不好意思,所以才拒绝让自己抹药膏。
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痕迹不像是被拳头揍的,反而像种了草莓。
不止是草莓,好像还被齿痕。。
这个位置,肯定不是萧锦言已经啃的,因为够不着。
沈初微想了一下,萧锦言这两日好像没去别的殿里留宿,因为前两日刘喜来禀报过,说萧锦言忙着处理罗知县贪污一案,没时间去别的女人那里。
萧锦言发现沈初微迟迟不动:“小九,怎么了?”
他顺着沈初微的视线低头,看见那个位置,便猜到她看见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