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个交易吧。”花泽信平短暂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虽然在外界看来我是一个会随时做谋财害命之事的诅咒师,但我的履历至今清清白白——这也是你能心平气和的和我谈话的前提。我能轻易的诅咒别人置他于死地,我没做过,可不代表我将来不会做,所以你要保证不限制我,不违背我的意愿,那么我愿意归属于你的势力,给你卖命。”
虽然前缀很多,但花泽信平的这个要求非常简单,他只是在例行用手中的筹码做威胁而已。
“相对的,你利用你的权利帮我几个忙。”他说着,眼里逐渐焕发出光彩,“给我的‘羊’们平坦而富有希望的未来吧。”
让那些在灾难和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孤儿,得到自己本来应享有的物质和爱意。
五条悟对这个要求并不意外,因为花泽信平是个愿为普通平民和mafia死战三天三夜的人,这份孤注一掷的大义珍贵且沉重。
“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五条悟撩起眼罩,卓然清瞳的六眼和信平坦然相望着,
“港口mafia的首领死了,新任首领没有对你‘跳海自杀’的真相继续追查的意思,你现在回横滨的话是安全的。”
花泽信平一听这个就头大,“才怪,上头想请我喝茶,我一点儿都不想面对他们,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
……嗯?
花泽信平讶然地和同样睁大眼的五条悟对视一眼,
“你都已经二十岁了,还是高中生?”
“不,我只是突然嘴瓢了。”毕竟五条悟和花泽信平有信息差。信平眯了眯眼,“但你提醒了我,你有法子不让上头找我吗。”
“你都做了这么狂的事了,知晓mafia丑事的就毕竟知晓你。”说起这个,五条悟来劲了,“干得漂亮。所以为了表示对你做法的高度肯定,我可以不让异能特务科找你……嗯,就说你是我的人好了。”
完美搞定了一件心事,五条悟心情很畅快。
“那些孩子们……有的杀过人吧。”
“是。”因为羊是一群持枪的孩子,“但他们属于自卫。”
“我知道,洗履历的话并不是很难办,筹集资助他们的钱也很简单,但是……”白发青年的声音沉了下来,意味深长,“他们愿意脱离自己的舒适圈吗?”
自小从雷鉢街互相扶持才长大的羊,已经与正常社会脱节了。
把这个消息说给孩子们听时,他们一个个眼神闪躲,面面相觑,第一反应是退缩和恐惧。
“信平哥…我们现在过得还挺好的,没有人敢侵犯羊的领地,凡是触碰这条底线的人,都会被重力碾压。”省吾第一个站出来唱反调,“再过几年,我们就成为大人了,我们可以自己形成组织,赚钱生存,过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