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了我的玫瑰。
能让花泽信平继续沉迷这份爱意的很大原因,就是齐木楠雄那没有半分抗拒的反应。
“我觉得我成功的几率还蛮大的。”
花泽信平不止一次的这么告诉自己,还会偶尔将这句自言自语呢喃出声,他问五条悟,“你说我加入mafia,算不算有了稳定工作?”有了庇护。
“你不是说在找回记忆之前,不加入任何势力吗”
“我觉得之前的记忆不重要了。不对,这么说不准确,我只是找到了比之前的记忆更重要的事,所以就算拾回记忆,应该也不会后悔。”
“……”五条悟看了花泽信平许久,\"信平,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心理出了问题?\"
花泽信平一怔,然后捂住嘴沉思片刻,“不得不说,你点醒了我,就算要稳定工作也应该是正经公司,我和中也呆的太久,都要混淆普通人的是非观了。决定了,现在就努力考个好大学吧,要不你动关系给我分配一个也行。”
“给我当咒术师都不能满足你了吗?”
“咒术师时间不固定,大晚上你还打电话过来,不好。而且你一个人也能应付得过来,我只要在必要的场合作为底牌出现就可以。”信平想到之前半夜爬起来工作的经历,就为自己的脸忧愁,“熬夜会使人变老变丑,我已经比他大这么多岁了,得注意保养。”
“不替我分担工作,你是想等我哪天猝死自己上位成最强么,这也太无情了吧。”五条悟嘴里漫不经心的跑着火车,视线却从未离开花泽信平。他的声音陡然沉下来,“信平,我是认真的,你的心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把那个人当成信仰了吗?”
继五条悟之后,太宰治也对花泽信平说出类似质疑的话。
花泽信平随时准备着重逢,他每天都会把自己收拾得很精致,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有魅力一些。简直像是全身心都在为另一个人而活一样。
花泽信平感到不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
“你们只是一面之缘吧。”太宰治露出的那只眼睛里寡淡又虚无,见信平茫然的皱眉,他的语言不禁染上了讽刺,“你知道一见钟情的另一层含义是什么吗——第一眼就确信你的形象满足了我所有的性幻想,却偏偏用矫情把它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这句话毫不留情,花泽信平却没有感觉到被冒犯。
“不对哦。”
他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