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视线不留痕迹的朝着院中看了看,收回目光,看着青媮:“青媮夫人,应该是明白人啊。”
青媮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不解道:“我不知姑娘是何意?”
“若姑娘是来寻性滋事的,那我就不招待姑娘了。”
说着,青媮便作势关门。
宴宁抬手挡住,沉无妄推开另一扇门毫不客气的挤了进去。
宴宁看着沉无妄大摇大摆的立在院中:这算不算强闯民宅。
“你们干什么!!!”青媮防备的看着两人,却无可奈何。
沉无妄打量完院子,转头看着青媮:“噬魂魇,缙云珠,你别说全然不知!”
青媮闻言眼球颤了颤,牙齿紧咬着下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什么噬魂魇,也不知道什么缙云珠,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出去,否则,我就要报官了。”
“报官!那感情好啊,你们做生意害人性命,这官府应当是要为我们这些苦主做主的啊!”宴宁关上门,插上门捎。
内外隔绝,青媮看着越靠越近的宴宁连连后退,右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银针。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
沉无妄看向屋内,别有深意的道:“是吗!你要是不肯说,我也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说些,便朝屋内走去。
青媮呼吸一滞,忙不迭的朝着室内跑去,可是她的速度终究是太晚了。
沉无妄已经早一步推开了房门,门后青隽的男人眼神无波的看着沉无妄,声音干净清冷:“你们…干什么!”
沉无妄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漆黑一片,没有光彩。
傀儡!
存魄傀儡。
“你们放开他,有什么事儿冲我来!”青媮挤开沉无妄,惊恐的挡在男人面前。
沉无妄勾唇:“真是好一副郎情妾意啊。”
宴宁随之而来,看着青媮这副惊魂不定的可怜样,一点儿也不可怜她:“青媮,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交代清楚,否则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