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在他脖子上的手缓缓往下,趴在他耳旁低语:“知道什么叫做…最是难消…美人恩。”
“嗯~”沉无妄吃痛的闷哼一声,下巴高高抬起,脑袋后仰,修长的脖颈上青筋腾起,他下意识的抬手一手搂着宴宁的后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双目赤红的望着房顶,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他低沉又带着薄怒的隐忍道:“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嗯!”
沉无妄浑身紧绷。
宴宁死死的咬着他的脖颈,直到她感觉到她的嘴都开始发麻,才缓缓松口。
“不是狗,但是咬你,有问题吗?”宴宁舔了舔嘴角,低头看着他的脖子和灰衣被染红,深深地牙印被咕噜咕噜往外冒的血盖住,宴宁扯着他的衣领:“反正都是要养伤的,在补一口也没有什么大事吧!你放心,这两个月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宴宁推了一下沉无妄,借力坐了起来。
沉无妄好看的眉头紧皱,忍着痛的模样让人好不怜惜,衣衫凌乱沾着满满的血迹。
血腥又美艳。
宴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有人越惨越好看呢!
真是当之无愧的美强惨。
不愧是蛇蝎花啊。
沉无妄紧紧的捏着褥子,眼睛半眯,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幽暗和冰冷,也不管脖子上的血止不止的住,静静的盯着宴宁。
脖子上的痛楚开始麻木。
冰凉褪去。
手指渐渐松开褥子。
“我威胁你一回,你还我一口,很好!我很痛,要止血,你来上药吧!对了,还有上次的那一口。”沉无妄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宴宁,抬手解开腰带,撩开右肩的衣服,右肩上熟悉的咬痕,因为流血和衣服粘成一块,又因为他不管不顾的扯开衣服,又开始冒着血珠。
宴宁靠近看了看,笑了:“哟,不看不知道,这一看都咬了你两次了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沉无妄忽略她的笑,他没指望她能心疼他:“不用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了吗?会好好照顾我的,我流了太多血了,你给我止血疗伤,对了,我饿了,你亲自给我做饭去。”
“我是说照顾你,但是我不是你的奴婢,包扎疗伤可以,饭!我不会。”说完,宴宁想了想,又忍不住道:“你一个魔吃什么饭,浪费粮食。”
“如果你是这个照顾我的态度,那我觉得我们俩之前的交易不用再做了。”沉无妄坐起身,腰带散开,露出壮硕的胸膛,血珠顺滑的从他胸膛落下。
滴在衣服上,似梅花点点。
“第三次了。”宴宁深吸一口气。
“你听话就没有第三次。”
“好,我去,吃什么!”
“鸡汤!”
“你坐月子呢,啊!”宴宁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