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无妄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整齐牙齿,眼神弯弯勾住讽刺和嘲弄:“是吗!你确定那是情谊,而不是你的错觉。”
“当然确定!”顾浮尘没有一丝犹豫,坚定的开口。
“嗯,确定就好!”沉无妄认同的点头:“确定完了,就出去吧!”
顾浮尘看了一眼内室,他有些犹豫。
只是留下……
想了想,他冷冷的看了沉无妄一眼,转身离开。
“之后会有人带你们去审讯的地方。”
沉无妄一边扯开领口一边上前关门,越来越窄的门缝里,他的眼神越发的阴寒诡异,直至门缝紧紧的合起,那股让人战栗发抖的压迫感才渐渐消失。
转身,宴宁靠在内室的床边:“有什么事儿,说吧!”
沉无妄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床。
随着他的动作掉落的,是一件一件的长袍。
宴宁瞳孔瞪大,浑身僵硬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地上,让视线涣散,放空,直至眼前一片模糊。
余光里是修长直如修竹的腿,精瘦的腰肢,宽阔健硕的胸膛。
宽肩窄臀。
如果她看的清,一定会看见那腰腹之上丘谷分明,处处皆是精华,由丘谷而上白皙的皮肤,恰如其分昭显这男子气概的壮阔胸膛。
总而言之。
这胸!
这腰!
这腿!
这脸!
极品!
脸是美的,但是身材丝毫不会让他看起来女气,反而凭添了几分凌厉风流和傲视姝容的从容冷艳姿态。
他不必寻着山花去,山花争相寻他而来。
宴宁紧闭双眸,眼不见心不烦。
别人耍流氓,他裸奔。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
“换好了。”
宴宁睁眼,沉无妄一身月白锦袍背身而立。
相对于白略显暗淡,相对于灰略显明亮,是介于白与灰之间的颜色。
锦袍之上是同色系的暗花,似是千里江山四季花,因着同色,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