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看清楚了没有啊,宴姑娘一个姑娘家,你的一言一行很有可能毁掉人家啊。”宁颜一边拉着顾浮尘,一边贴心的询问。
“我…我没有看错,我去的时候,宴姑娘头发凌乱,双足赤裸,我看了一眼,室内的男人同样是墨发未束,我…我也不确定,但是……”
岑霜的话说的好,模棱两可,引人深思。
无论两人有没有什么,至少这场面,足矣可以告诉旁人,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很好,很好,她宁可和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男人鬼混,都不愿意救一救颜儿,如此堕落,当真是……”顾浮尘闭目又猛的睁开。
他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她和沉无妄两手相握的模样。
他以为,宴宁就算在堕落,也不会在此事之上胡来的。
宁颜抚这他的胸口:“别着急,说不定是误会,宴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啊。”
“不是那样的人!沐浴之时与男子共处一室,这百年的礼义廉耻她是都忘记了。”顾浮尘恼怒又后悔,随后起身:“不行,我要去将她带回来。”
岑霜立刻放在路上:“顾宗师,不可啊,宴姑娘如今和沉公子关系正好,您这样去,只怕是起了反作用。”
“对啊,夫君,堵不如疏!再看看,说不定就是误会。”宁颜强撑着下床扑向顾浮尘。
顾浮尘扶着她:“颜儿,你不必为她开脱,她早就不是当初的宴宁了。”
“夫君!那不如…让那位沉公子离开!”宁颜深思了几分,开口道。
“谈何容易!”顾浮尘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沉无妄此人
“夫君,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宁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精明的笑意。
“但愿吧!”顾浮尘垂手。
他也明白,宴宁不会听他的。
“颜儿,你莫要担心了,快回去躺着。”
“夫君莫要担心,我的身体我了解的。”
“你不要逞强,阿宁的事儿你莫要操心了。”
“咳咳咳……好…咳…”
宁颜重新躺会床上,握着顾浮尘的手道:“日久见人心,宴姑娘是个聪明人,总有一天会看清回头的。”
“是啊!她是聪明人。”
宁颜看着顾浮尘的胸口:“夫君,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顾浮尘低头看着她的手:“你怎么知道,不必担心!早就好了。”
“哪里会不担心呢!宴姑娘,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你不要怪她,我们欠她太多了。”宁颜抿嘴,眉宇低垂:“夫君,你不方便,我替你去看着她吧!免得她吃亏,我也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