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宴宁看着沉无妄的眼睛。
沉无妄移开目光,并不想看她的眼睛,心中郁郁不平,他问道:“宴宁,在你心里我究竟算是什么,你的承诺又是什么呢?”
“你心里我是什么,我心里你就是什么。”
“非要我挑破你吗?”沉无妄目光讽刺,沉无妄推开宴宁起身下了床,凄凄惨惨的道:“你去吧!不用管我的死活。”
宴宁转头,沉无妄的右臂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你…的伤。”
沉无妄声音沉到了谷底:“你又不喜欢我,我的伤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宴宁觉得有些不太对:这是套路吧!
这绝对是套路。
沉无妄回头,自嘲一笑:“对啊,我又是在骗你,你快去办你的正事儿吧!我就不掺和了,免得我算计你,以后也会背叛你,伤害你。”
宴宁:………
她总觉得沉无妄是会读心术的。
“你好好休息吧!”宴宁转身欲走。
脚步声响起。
沉无妄侧目。
“嘎吱——”
门被推开,宴宁却停住了,她叹了一口气,回头道:“你走不走啊。”
沉无妄顺势坐下:“算了,两个人之间还是得有一些秘密的……”
“嘭———”
门被重重的摔上。
“那你就呆着养伤吧!”
好话不说第二遍。
爱去不去。
门仿佛摔在沉无妄的脸上。
“………到底是谁的错,怎么现在还是我错了?”
明明是她不信任他啊。
气死了。
三七:“主人,您的方法用错了,要是个心软的人,您这个方法估计行。”
“但是您这位……是心铁啊,主人,您找什么不好,非要给自己找个祖宗。”
沉无妄起身:“我就爱养祖宗。”
管的着吗你?
三七看着在次被关上的门:“…那我又错了呗。”
“各位仙长,夜深露重,奴家热了壶酒送给各位仙长。”又一娇俏的女子来到了李常白几人的客房门口。
李常白:大晚上送酒?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