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回头看,不敢放手。
男人拽着小孩的手,将人推开:“你这孩子,快走,快走!”
孩子跌倒在地上,在回头,门又被关上了,孩子哭着爬过去敲门,可是房中在无人回答,甚至于连风光都没有了。
“阿叔…”
“阿叔…”
冷风卷着七零八落的幡布在空中飘荡,宛如厉鬼,孩子惊叫着满地爬,掉下楼梯,又慌不择路的跑去。
不远处的沙丘上。
“呸呸呸…”冷风吹来一阵黄沙,宴宁被盖了一脸。
冷风被堵住,沉无妄坐在她的身前,为她挡沙。
宴宁顺势靠在沉无妄的肩膀上,吃了太多的蜜饯,站在她满嘴都是甜腻腻的。
再这样下去,她估计得蛀牙了。
沉无妄递过来一只酒壶。
他问:“喝点?”
宴宁扭头:“不喝!”
沉无妄:“不烈,清泉一样。”
宴宁半信半疑:“真的。”
沉无妄侧目:“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宴宁接过酒壶,猛喝一口,清冽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果香,酒味不浓,余味悠长。
宴宁舔了舔唇,将酒壶还给沉无妄:
“你不是喜欢喝烈酒吗!哪里来的这些味淡的果酒。”
而且随时随地都能拿出不同的酒,简直是移动的酒窖。
沉无妄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想着宴宁的话低头笑了笑。
宴宁:“你笑什么。”
沉无妄:“你吃醋了。”
宴宁:“?”
怎么了就她吃醋了。
两人眼神对视片刻,宴宁突然懂了。
“你难道是觉得我在旁敲侧击打听你从前的风流事儿吗?”
“我才不在乎呢!”宴宁轻哼一声坐直了身体。
“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
沉无妄晃了晃酒壶:“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买这些,遇见喜欢的就买一些,后来也就存多了,最后,都用来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