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儿的人,也好意思画饼?
相濉溪:“我这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们功成那一日的喜悦。”
宴宁低头一笑。
这人做白日梦倒是一绝啊。
有时候脑补真的是病。
需要吃点儿猪脑花好好补一补才是。
“笑什么!”相濉溪朝着宴宁伸手,想去拉她的手腕。
宴宁垂眸看着他的动作,卷着袖中的匕首往上一挑拿在手里,动作飞快的横在相濉溪的手腕上,警告道:“你在动手动脚的,我就不客气了。”
于此同时开口的,是狼首领的呵斥声:“放肆!”
相濉溪抬起另一只手制止想要上前的狼族,他将自己的手腕送上去了几分,匕首不够锋利,在他手腕上压下一道深深地痕迹却伤不了一根汗毛。
“来啊,本座随你!”
宴宁转了转头,盯着相濉溪,不说话!
有本是事用真身啊!
一道分神,她给他一刀又能有多大的伤害呢!
“怎么,不敢,还是舍不得。”相濉溪手指顺着匕首往上,指腹按在刀刃上:“这么讨厌我?”
宴宁松开匕首,相濉溪及时接住在手中一转,忽然脸色一边,冷如寒霜的刀刃已经抵在了宴宁的脖子上。
他看着刀锋陷入宴宁皮肉之中的挤压的模样,眼里有些兴奋,道:“本座对你是有些兴趣,但是远没有到,能包容你所有的放肆,本座这个人不太喜欢怜香惜玉,你不要太任性,否则,本座不知道,下一次你的命会不会结果在这刀上面。”
他并不想杀她。
只是他要征服她。
他从来没有遇见这么刚烈带劲的人,他真的好奇,这个女人乖乖在一个男人身边柔情蜜意的模样是个什么样子。
宴宁歪了歪头,伸手将脖子上的刀推了出去:“如果你能安分,我定然不会动你,但是你得明白,我不是你的属下,更不是你能随意轻慢的人。”宴宁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如果你不能安分守己,那我也不介意换一个合作对象。”
“哦,你别忘了,你的命在我的手里。”
“呵,你觉得我会怕死吗?”宴宁笑的洒脱又桀骜:“我不喜欢的东西,即便你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即便是你捏着我的命脉,我也依旧不会点头。”
说完这一句。
宴宁自己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