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天道突然出现呢?
都送到眼前了,不利用是在是说不过去啊。
曲潮生见他不说话,自然也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意孤行。”
曲潮生憋了许久,憋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合适又不得罪的词语。
这两人的脾气秉性。
这两人之后不大闹一场,真是对不起沉无妄如此的苦心孤诣。
挺好的。
沉无妄轻轻扫了曲潮生一眼,拂袖离去。
曲潮生也不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
“小鱼哥——”
离得大老远,江藻的声音顺着风声传了过来。
破庙之中的三九几人看了躺在断墙之上的沉无妄一眼,便一头扎进阴暗处化作黑雾散开。
曲潮生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刚收完,江藻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小鱼哥,我给你们带了我自己做的菜和新酿的酒,你快来尝一尝,这鱼是我爹钓的,没有刺,可嫩了。”江藻将篮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壶酒,转头盯着躺在墙上假寐的沉无妄:“公子,这是我专门让我爹去给你买的,我们哩哩疆特有的酒,银山露。”
“今年才得了几缸,我瞧着你应当喜欢喝酒,特意买了一瓶送给你,你尝一尝如何。”
江藻抱着酒壶盯着沉无妄,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
沉无妄静静的躺着,没有说话。
江藻等了许久,也不见沉无妄的回应,忍不住回头求助曲潮生。
曲潮生被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有些无奈,他将目光投降沉无妄:“沉大哥,阿藻也是好心关心你?”
沉无妄动了动脑袋,喜欢留给两人一个后脑勺:
“大病未愈,不宜饮酒。”
江藻忍住脾气。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