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翠娇也不敢怠慢,端了好酒好菜来。然而夏旅思端起酒杯来就开始灌酒,菜都不吃,一边喝酒还一边哼哼唧唧的。没过一会儿,酒壶都空了。房翠娇给她出去端酒,结果一开门,一众姐妹们在屋外边围个满满当当——
“咋啦这是?”
“主人家居然喝闷酒,稀奇稀奇真稀奇。”
“莫不是乱花钱又把钱花没了去,所以心中郁闷?那个词怎么说的?又破产了。”
“嘻嘻!”
“嘻嘻!”
房翠娇笑嗔:“瞎扯什么。这女人家家的,伤心落泪喝闷酒,还能为了啥?!”
“为了男人呀!”一个姐姐嘻嘻笑说。
“嘶!主人家也为臭男人流泪啦?”一个姑娘用帕子捂嘴叫道。
房翠娇更是没好气地骂:“要死了,再敢乱说话撕了你的嘴,主人家是何等身份,什么男人。”
“咦惹……”姑娘们又莺莺燕燕地笑起来。
“没想到圣女那么高雅圣洁之人也像那男人一般让女子伤心呀。”
“就是,咱主人家是驸马,要振夫纲才行。”
“诶,怎地就不对!”有姐妹捂嘴笑说:“咱主人家是夫吗?怎被媳妇欺负得哭唧唧的?”
“那看来咱主人家才是小媳妇。”
“诶呀,长公主殿下看起来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这等的强势,不愧是我大南滇国最尊贵的人也。”
“唉,也对……只不过咱这主人家看起来英姿飒爽,干练能耐,长得还那么俊俏英气,真看不出来竟是个娇滴滴的被压一头受委屈的小媳妇——”
“喂!我都听见了!”门吱吖一声开了,夏旅思喝酒上头,脸色红彤彤的,她挂在门上鼓着脸要为自己辩驳。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