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崔长绪,将这次得事情前前后后都叙述了一遍,这位叙述的还是很中肯的,将李佑的处境也是说了出来,没有偏,没有倚!
听到了崔长绪的话之后,崔家长子崔长顺微微的道:“那这件事情就和齐王没有任何的关系了,齐王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
他只是想讨好陛下,想要恢复自己的王位。
谁知道,肥皂和香皂的火爆假象让某些人给盯上了用了一个与民争利想要夺了齐王的产业,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大哥哎呀,本来这件事情和我们崔家没有任何关系,谁知道我们那么寸,十多个人就我们抽到了那个阄!”崔长绪苦着一张脸。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弄出来的?”崔长民坐在一边道。
“谁呀?”
崔长顺和崔长绪一起看向了崔长民。
“是王家王行佐弄出来的,这位王行佐上次诬陷齐王,不是被革职永不录用了吗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怀恨在心,上次在家中举行了一次茶宴,我也去了。
就是他在茶宴上提到了与民争利的事情,哎真没有想到,害到我家了。”
“长绪!”崔长顺问了一声:“这个肥皂和香皂我们一月要赔多少钱?”
“哎!”只听崔长绪叹息一声道:“陛下一千贯,李佑两千贯,再加上伙食和月饷银,一月我们最少要亏三千五百贯!”
“什么要亏这么多?”崔长民无语的道:“那一年不就是快四万贯,这谁受得了呀!”
看着崔长民的激动,崔长绪也是微微低下了头。
好在崔长顺十分的镇定道:“长绪根据齐王说的一个月两班五千万块的肥皂和香皂,那我们的赢利会持平呀,怎么会亏三千五百贯。”
“大哥千万别开两班,李佑的一个班为八个小时,两个班为十六个小时,如果开两班的话,我们的饷银和伙食费还要加一倍。
那样我们至少一个月要多赔一千五百贯就是五千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