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扇子收好,第五夭没理温管家,只是问温陶:“温陶,我应该遵守温家规矩吗?”
规矩她可以遵守,但温老夫人,可未必受得起她行礼。
温陶正喝药,左眼眼下的泪痣漂亮得如星辰行星,下颌线完美得无可挑剔。
入口的药苦涩,佣人递上蜜饯,温陶吝啬得眼神未给。
第五夭瞧了,接过蜜饯挑了一颗最大最饱满的蜜饯喂温陶。
温陶邪魅丹凤眼望向第五夭,第五夭回以他一个没有温度的假笑。
紧抿的薄唇亲启,温陶张嘴含住蜜饯吃了,病恹恹的声音响起。
“你若不喜欢,大可不遵守,在这个家,没人可以逼你,哪怕是我。”
话是冷漠,可却是给了第五夭有恃无恐的偏袒和偏爱。
至少在温家人看来,这是温陶给与第五夭的独一无二。
第五夭朝温老夫人看去,老人家似乎不喜欢她,纵然教养在,但脸色不好。
不予理会,第五夭只是转述温陶的话给在座的人听。
“听到了吗,我不喜欢,没人可以逼我。就算是温陶,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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