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陶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未变,手却是拿着伞抵着徐逸致,薄情凤眼寒意冷凝。
周身气息又寒又冷,声音是彻骨的冷,直接对徐逸致下达命令:“坐下。”
徐逸致打了个寒颤,身体一颤,膝盖一软,直直跪在桌上。
伴随着他跪下的动作,抵着脖子的伞尖深入肌肤,刺破皮肉。
徐逸致跪下,温陶这才收了伞。
薄情凤眼扫过染了血的伞尖,取了手帕低头擦拭干净伞尖上沾染的血,声音入骨的冷:“脏。”
这声‘脏’,赤裸裸充斥着温陶不加掩饰的厌恶。
徐逸致捂着鲜血外溢的伤口,再没了先前的活跃,眼里只余惧怕。
他知道,他如果不安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眼神不甘的看向第五夭,徐逸致紧咬唇瓣,眼里泛光。
当着徐逸致的面,第五夭手轻轻捏着叶子一角,‘刺啦’一声,撕掉叶子一角。
看着徐逸致放大的瞳孔,第五夭嘴角轻勾,声音冷魅:“你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并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将东西遗落的?”
问归问,第五夭也没指望着能问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