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及时刹住车,可她说的话,还是出卖了自己。
一个普通的人,怎么能通过紧闭车窗看到车里的女人。
不仅能看到,还能看穿她灵魂不干净,血脏呢!
就算是温陶,身为四局老大的他,也做不到可以这么强大。
只是,温陶看破,但不点破。
他家夫人一天不戳穿,他一天不点破。
夫人喜欢双重身份之间的游刃有余,他乐于配合她的节奏。
她不靠自己了,温陶突然有些许失落,侧过身看她,“怎么不继续靠着?”
温陶不喜欢女人太黏太娇,可却格外欣喜第五夭的黏和娇。
车靠站台停下,第五夭扫了眼上车的乘客,旋即看向温陶:“突然想起来,你对女人过敏,碰了你,你会高烧不退。”
“呵呵。”温陶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对人笑,放下戒备,流露真心的笑,“你碰过我,你见过我高烧不退吗?”
温陶的笑,第五夭看痴了,不是看痴,而是看他的笑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好看的人,笑起来会更好看,会更迷人。
嘴角轻勾,第五夭声音略轻:“我可没碰过你。”
看着第五夭看痴的眸子,温陶凤眼里满腹笑意,“夫人,你可是亲手喂我吃过蜜饯的人。”
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那么多,他如果过敏,早就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