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温陶第五夭回到温家。
温陶去了书房处理事情,第五夭闲来无聊闲逛温家。
嫁给温陶这么久,她还没认真的将温家上下探个究竟。
这一探究竟,就很不小心的听到了别人的谈话。
“这病秧子,因为一个女人,舍弃了代步的轮椅,妄想成为一个正常人。”略讽声音落下,说话男人轻笑出声:“可他忘了,他多走一步,就会加剧他生命急剧消耗。”
“我还听说,他陪她那小娇妻去吃了甜点,真是匪夷所思。”
“说来真是有趣,传闻都说他温四爷不近女色,对女人过敏。凡是女人近身,他必定高烧不退。可我看他对他这小娇妻,似乎喜欢得紧,也没有高烧不退。”
男人轻挑声音落下,紧接着响起的,是另一道和煦温柔的声音。
“人这一生,总要为一个人有例外产生。兴许,那个第五夭,就是他的例外。”
不是兴许,而是确确实实的例外。
就冲温陶对第五夭那份偏爱,说不是真的喜欢,恐怕都没人会信。
第五夭扇着折扇站在茂密浓郁的大树枝干上,两个男人的声音,她听得出来和煦温柔的那道,是温陶大哥温徐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