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反应过来,第五夭手里的伞已经打过来,重重砸在他左肩上。
如有千斤重,压得他直不起腰,立着的那只脚直打哆嗦。
肩上骨头,都要被伞压得裂开。
温柏言神情变得痛苦,嘴微张,神经紧绷,牙齿紧紧咬合。
最终,‘咚’的一声,温柏言撑不住,左边脸重重砸在水泥板地上。
看他这样子,有够呛,有够狼狈。
拂去伞上沾染上的属于温柏言的气息,第五夭收了伞,看也没看脸部着地的他一眼。
公交车到站,她径直上车,帅气潇洒离去。
目送车远离视野,温柏言丢脸丢到家。
他左边脸这一砸,脸颊骨都要碎了,尤其是脖子,稍稍一动,撕心裂肺的痛。
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温柏言捂着血流不止的左脸,眼神阴戾。
“第五夭,老子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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