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特助也没辙,只好冒着风险递了药。
药是递过去了,但温陶愣是装没看到,手帕捂嘴,侧过身咳着。
看着他这副傲娇成性的样子,第五夭轻拍玉石,示意它哪凉快上哪呆着去。
被赶,玉石‘喵’叫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第五夭怀里跳下去。
看了眼还在咳嗽的温陶,玉石摇摇头,一副不可救药的惋惜样子。
赶走玉石,第五夭对戚特助道:“药给我,你下去吧。”
“是,夫人。”
恭敬将药递给第五夭,戚特助劫后余生溜之大吉。
人都走了,第五夭取了药倒在掌心里,手伸到温陶面前,“病了就要吃药。”
温陶看也没看那伸过来的手,声音病恹恹的满是嫌弃:“脏。”
话外之意,她的手碰过玉石,他嫌脏。
温陶是有洁癖的,但他的洁癖,也只是针对第五夭的时候才不作数。
至于对其他人,那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留。
“你倒是挑剔。”略微宠溺的说了这话,第五夭款款起身丢了手里的药,洗了手擦干,重新倒了药给温陶:“这下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