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面具摘下来,他的小娇妻看到他这张脸,会作何感想!
收回手,第五夭端起自己那杯酒嗅着淡淡酒香,声音冷魅:“不是试过了吗,你不行。”
温陶正要喝酒,酒到嘴边润了唇瓣,他及时止损没喝。
放下酒杯,温陶十指交叠,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念夭,你可以任意诋毁一个男人,但千万别说他不行。”
他家夫人,真真是一次次在他的底线上磨刀。
可偏生每一次,他都挪了位置给她,由着她作天作地。
看样子,他得抓紧时间行使他作为老公该行使的权力和义务。
不然,他家夫人老觉得他不行,这会很困扰。
喝了酒,第五夭对于温陶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细白的手伸了出去,抓着温陶西装领带。
手指缠绕着领带,轻轻一拉,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看着温陶近在咫尺的脸,手指覆上他凉薄性感的嘴,轻轻摁压,,嘴贴他耳畔吐气呵兰。
“上次醉的人,是你。”
湿热气息肆意凌乱,昏暗灯光下,第五夭看着温陶泛红的耳朵,嘴角轻勾,“自己不行,还不允许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