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空酒瓶放下,第五夭又拿了一瓶灌自己,明知自己千杯不醉,可仍想一醉方休。
温陶见她宁愿灌自己酒,却不愿意回答他的话,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不愿意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他的手,明明是那么温暖的,是她一直渴求的温暖。
可这一刻,被他拉着,她却半点感受不到从前那份温暖,只有入骨的冷。
她突然很想,很想当着他的面摘下面具,让他好好看看清楚她这张脸。
只是,理智大过感性,第五夭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波澜起伏,只有寸寸入骨的凉,她忽而笑了,眼里只有凉薄悲凉:“林泽,你终究是个没心的人……”
她的声音,冷得能将人冰冻,寒得让人直打哆嗦。
她想唤他温陶的,可她没有。
他都没有认出她来,她又何必自爆呢。
挣开被温陶紧紧拉着的手,第五夭收回看着他的目光,没有生气的喝着手里的酒。
看着一瞬间变得寂寥孤寂,孤独冷漠的第五夭。
看着她周身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无力沧桑感,看着她那仿若看尽了世间万物的通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