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叫她什么’,吓得张文松一个哆嗦。
不止他哆嗦,他身旁的老大也是一个激灵。
这是温陶出现后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跟案情有关,这第二句,就跟案情没有任何关系了。
话被温陶打断,张文松一头雾水,丝毫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也不敢跟温陶那冷如寒冰利刃的视线相对,张文松推推眼镜:“漂亮姐姐啊,有什么不对吗?”
在他面前的人确实是不能得罪的大佬,可他也没错,不会为了讨好而阿谀奉承,放低姿态。
温陶睨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文松,一字一句,颇有宣誓主权的意味:“她有名字,叫念夭。”
他这是,连人家叫他家夫人漂亮姐姐都不允许了。
这未免,也太霸道专横了些。
张文松对上温陶的眸子,没有丝毫退缩和让步:“比起直呼姐姐的名字,我更喜欢叫漂亮姐姐。”
话落,张文松朝第五夭看去,“漂亮姐姐都没拒绝,我为什么要直呼姐姐名字?”
这是,公然挑衅温陶的权威了。
江知晏扫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文松,抬手扶额,内心替这个年轻人祈祷。
大家都是男人,张文松那点心思,一眼就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