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尴尬,温陶放下揉眉骨的手指了斐隐,“问。”
这一波操作,让斐隐心脏一收一合格外紧张。
圆溜溜的眼睛在第五夭和温陶之间来回移动,斐隐最终明白,以后的四局,还是老大夫人说了算。
既然老大夫人都开金口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想了想,斐隐直接问第五夭:“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操纵?草和陈子余的?”
哥说过,?草和陈子余来四局的路上就已经死了的。
那么,为什么死掉的非人哉,会跟没死的状态没两样?
摄魂术,究竟是怎样神奇的存在呢?
扇子半捂面,第五夭面具下的媚眼魅惑如丝,“怎么,亲自试试?”
说这话的第五夭,像是开得极盛的罂粟,漂亮又致命,“我将你灵魂抽离身体,意识入侵你大脑,操纵你尚未死去的神经末梢,要试试吗?”
这话听得什么都不怕的斐隐莫名打了个冷颤,被第五夭看着,他身体一阵冷,头皮发麻。
他后知后觉过来,似乎比起老大,这个念夭才是真的令人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怕。
如果说对老大是臣服和尊重,那么念夭给他们的感觉,就是碾压,强者碾压。
他终于明白哥为什么对念夭这么的尊重了,感情这是个比老大还要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