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擦拭着发丝,第五夭稍稍凑近,闻着温陶发间散发的独特气息,“不记得也好,那毕竟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
他见到她那天,正是他一家三口发生车祸,父母不治身亡。
这样痛苦的记忆,不记得,不想起,才是最好的。
一旦思及过往,痛苦就像是藤蔓肆无忌惮的疯狂延伸,不记得也好。
拢紧放在第五夭腰上的手,温陶眼眸红了些,声音磁哑低沉:“夫人什么时候为我生一儿半女呢?”
与夫人领证这么久,除了亲亲抱抱,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头发擦干,第五夭将毛巾折叠后放在床头柜上,细白的手捧起温陶的脸,“等先生的恩怨纠葛解决,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至少不是现在。
目光隐晦的看了温陶,第五夭也不忍打击他,只是道:“先生当务之急,养好身体才是第一位。”
话外之意,你不行,顶着病秧秧的身体行夫妻之实,她也怕弄了一半戛然而止,那多索然无味啊。
“夭夭。”他唤她,不再是夫人,而是名字,“你家先生我是病秧子不假,但不至于病到让你怀疑我不行。”
闻言,第五夭笑了,手一推,直接将温陶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