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把自己的存在比喻成不祥的,温陶心疼极了他家夫人。
在他不知道的漫漫长河里,她一个人究竟承受了怎样的悲欢离合,苦痛伤悲呢……
这一刻,听着她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他才真切的感受到。
原来他跟他家夫人之间隔着的,不单单是实力的差距,还有无法横越的历史痕迹。
那是他从未参与,从未了解,从未经历过的历史遗缺,那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在她最绝望最无助时,未曾陪伴在她身侧。
温陶的温暖,第五夭一直清晰明确的感受着,她勾唇一笑,这副样子,像是刚才说的故事与她无关。
“先生,你懂吗?我是个不祥的人,跟我有牵连,都会遭遇不幸。
如果说你可以拥有一个前程似锦的人生,那一旦跟我有了交集,前程似锦会变成命途多舛。”
话说完,第五夭主动拉着温陶的手,低头看着他肌肤纹路。
她家先生真的生得白,一点阳光照耀,整个人白得发光。
抬眸,第五夭巧笑嫣然的看着温陶,整个人散发着柔光,温软香艳,妩媚多情,“先生,听完我的故事,现在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