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是故意气自己,可她还是心软心疼了。
温陶不是置气,而是他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不动声色的将染了血的手帕收好,温陶略带病秧气的声音响起:“夫人,我是不是……”
他顿了下,转过身抬头看第五夭,声音病恹恹的:“我是不是个极度幼稚偏执占有欲控制欲强的人?”
有了夫人,就想一个人独占,不想跟别人分享。
只想夫人独自属于自己,不是偏执和极度的占有欲,又是什么呢?
第五夭凑近抱了他,“不是,先生的感受,我也有。”
只是有些事,一时半会儿要说的话,是不好说的,需要足够的时间。???c0
“先生,徐逸致于我而言,不单单只是一个前世今生有牵扯的人。”
松开抱着的温陶,第五夭拉着他的手,眸子柔柔的看他:“他真的是我的弟弟,不是所谓的认的弟弟,先生可懂?”
她的这个弟弟,每一世都是为了她家先生而亡。
这样惨痛的记忆,她又怎么能告诉温陶呢。
他若是知道,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这一刻,温陶明白了,“原来如此,是我错怪夫人了。”
“没关系的。”安慰了温陶,第五夭娓娓道来其中缘由:“他的人生轨迹,是前程似锦,富丽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