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满色,第五夭挑眉,声音乖邪:“跑来当医生,你真是越活越失败了。”
被第五夭指着鼻子的说,满色没有半点怒意,反倒是眉眼温柔满是笑意:“偶尔给自己放放假,找点轻松的事做,也是对生活的另一种感恩。”
第五夭觉得他说的是歪理,违心不走心,不想搭理他,“行,你忙,我走了。”
见她欲走,满色伸手拦住她,偏着头看她:“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这就走啊?”
眸子懒懒的扫了眼满色那郎绝独艳,俊而不骄的脸,第五夭红唇启:“我还得去四局针对你那破孔雀洞的事给个交代。”
破孔雀洞几个字有点炸耳朵,满色眼皮轻跳,“夭夭,别人不知道我那孔雀窝里的迷人景致我不说,可你是知道的呀,我那孔雀窝究竟有多美。
你说它是破孔雀洞,你良心不会痛吗?”
面对满色的指控,第五夭眸色冷恹的睨了他一眼:“您可闭嘴吧。”
摊上这么个祖宗,满色也实属无奈没辙,“行了祖宗,你就说你来医院做什么?你家先生被吓到,至今未好,送来医院治疗?”
问了这话,满色手摸下巴,“可能性不大,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让他恢复。”
看着猜个不停的满色,第五夭懒懒合眸,旋即睁开:“我送柠樆来医院。”
“她怎么了?”一听跟柠樆有关,满色不解:“你跟她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居然还护送到医院?”
“跟别人机车比赛出了意外。”冷恹声音落下,第五夭声音冷如水:“她是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