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色的话是字句带刺，但也不得不承认，句句属实。

温清越盯着满色看了许久，终是开口：“你跟夭夭认识有多久了？”

话题转移，满色也不在意，只是道：“比你想象的要久。”

听了满色的话，温清越若有所思，两人到了电梯口等电梯。

温清越整理思绪后问：“那么，你跟夭夭是同一样的人吗？”

“同一样的人？”满色进了电梯，站在角落位置，声音桀骜得很：“你是指什么？”

电梯门合上，温清越按了楼层，“永生，或是法力无边？”

“呵呵。”满色笑了，笑得那蔑视一切的眼眸微微湿润，“你倒是个聪明的，但我奉劝你一句，你的聪明可以用到任何地方。

但唯独不能用在我和夭夭身份上，你会受伤的。”

满色的警告，温清越并未放在心上，他便过身去看满色，“为什么会受伤？”

这话说得好像夭夭和满色是什么身负诅咒的存在一般。

‘叮’，电梯抵达，满色看了温清越，“无可奉告。”

走出电梯，满色回头看了眼身后走出来的温清越，“你只需要记住，以人类的身份，不要跨过人类设下的界限即可。”

走出电梯，温清越问：“不以人类身份，该以什么身份？”

看着执着的温清越，满色意味深长的说：“温清越，有时做人，未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