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聪明，而是夫人自爆马甲太明显。”

温陶说了这话，低头盯着第五夭看。

她的笑太魅太美，太过晃眼，太过吸引人，太过瞩目。

温陶垂眸看着，眼里心里只有第五夭此刻的笑。

笑如翠竹葱茏，笑如莲花高雅，笑如菊花绚丽，笑如梅花清孤。

世间万物种种的美，皆融合在她这发自内心的一笑里。

一笑囊括万千风景，源不过如此。

紧紧搂着第五夭，温陶声音温沉：“我啊，遇上夫人，是真的占了大便宜了。”

从前还担心他死了之后，他家夫人会受委屈。

现在想来，受委屈的该是别人了。

可是怎么办好呢，越是到了生命的最后极限，他越是想好好活着，越是不想死了。

只是，灵魂都典当给了夫人，他好像没有东西可以继续跟夫人交易了。

第五夭眼里的笑淡了下去，她从温陶怀里抬起头看着温陶线条紧致完美的下巴，“先生，不要想不好的事。”

他的气息一转变，她是最直观能感受得到。

温陶鼻子碰了碰第五夭，薄唇启：“夫人，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