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牛奶，温清越继续说：“注意点是好的。”

对于温清越的友好提醒，第五夭这里只是淡淡一笑，她抬眸朝人看去，声音冷魅：“也许，你这话不该对我和先生说，你该对你家人。”

手托腮，第五夭笑意极淡，笑意不达眼，眼若寒霜，“现在后悔，还有挽回的余地。一旦命运的齿轮运转，就真的没有任何回头的余地了。”

温清越心下一阵咯噔，他想起了温柏言找他谈话的一幕。

心脏猛地一紧，也许他心里的不踏实，不是因为第五夭和温陶，而是因为爸和弟弟。

他怎么就忘了，夭夭和陶之，是何其厉害的存在，又怎会……

压下心里的不安，温清越问第五夭：“他们的结局会怎么样？”

第五夭没回答温清越，她与温陶起身，挽着温陶手臂，第五夭声音极冷。

“你可以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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