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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乜从地下室出来，正好与踩着恨天高艰难下楼来的莫心墨撞上。

他站在楼梯下方，莫心墨站在楼梯上方。

抬眼向上看，第五乜看着站在楼梯上方的莫心墨，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打着节拍。

莫心墨没想到第五乜速度这么快，她也就跟金思辰说了几分钟的话，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扶着楼梯扶手的手紧了紧，这下好了，不下不上，处境有些尴尬。

停在下方位置，第五乜看了莫心墨，清朗声音响起：“你先下来，还是我先上去？”

他话语很是寻常，可是莫心墨听了，却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调侃打趣。

她面色一囧，些许尴尬，“你先，我让你。”

话说着，她往旁边挪了挪，腾出足够他通过的位置。

第五乜也不推脱，她说了，他接受了，背着手跨上台阶。

“哒-哒-哒”

鞋子踩在楼梯台阶上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清脆。

第五乜离自己越来越近，莫心墨的心跳跳动越快，呼吸渐渐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