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满色看了第五夭,再看看温陶,最后目光停留在第五夭身上。
以拳抵唇轻声咳嗽,满色道:“夭夭,你把手给我,我替你把个脉。”
他总觉得夭夭身上的能量气息太过诡异,他得替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温陶,人是这个人,但是身上莫名多了不属于他的气息。
这对夫妻,真是奇怪怪怪的,这才几天不见,怎么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第五夭知道满色要做什么,却还是调侃了他:“怎么,当着我家先生和你家小娇妻的面,就想碰我的手,占我的便宜?”
话是玩笑话,温陶也好,柠樆也罢,都未当真。
他们这群人,认识时间比旁人所知道的还要久远,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夭夭,你要开我玩笑,怎么也得是你家先生和我的小娇妻不在场的时候。他们都在,你开我玩笑,索然无趣。”
这话说了,满色也不废话,道:“来,手伸出来,我替你把把脉。”
第五夭不再为难他,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