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温清越的问,姜舒媛如抓到了一线希望。
她目光炽烈狂热的看向温清越,身着那枯瘦卷曲,指甲缝里满是泥垢的手指着温泽德。
“他们也该学习柏言,学习他以命换命,牺牲自己换取我这个母亲的自由。”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似乎在她字典里,子女为自己牺牲,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温柏言的死,是温清越一家三口心中不愿触及的痛。
此刻经姜舒媛提起,温泽德夫妇身形一颤,低着头,夫妇二人相依着继续沉默。
温清越放下翘着的腿站了起来,身上白大褂随之而动,他来到姜舒媛面前,挡住了温泽德夫妇。
与这个他要唤一声的奶奶相对而视,目光随后越过她望向其他几人,“你们呢,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我们相安无事的四个人,理应为了你们的自由献出一切?”
温清越突然觉得,比起他们一家三口,心怡才是真的断舍离做得最干净的人。
她那样的人,才是活得最肆意潇洒,不会被世俗观念所困,一生都在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事业,那才叫快意人生。
哪像他们一家三口,穷其一生,都要被枷锁拷住,再也无法挣脱开来。
被温清越问,温泽凯三人默契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