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代想笑,像是发现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硬是把罗韧的头掰的朝向自己。
说:“有些事,我能做,你不能做。”
当然不能依他,依了他,就是一场春梦,他会把她当成入梦的随便哪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醒了就忘。
那不行,她是木代。
木代拿起罗韧的手。
罗韧似乎觉得好笑,于是由着她。
木代从衣服里拉出项链,带着罗韧的手,握住那个挂着珍珠的口哨。
明知他听不见,还是一字一句说的郑重。
“罗小刀,我是你女朋友。”
“就算有一万种可能,也别爱上别人。”
“不是别,是不能。不是求你,是命令。”
她发狠:“你不找到我,我对你不客气。没这种事,撩拨了人家,又去一万种可能里找新的情人——没门。”
罗韧听不到,眉头微微蹙起,指间摩挲着那个口哨,这是水手口哨,响声清越,足以穿透海上的大风大浪,他记得自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是不记得在边上挂过珍珠。
黑夜里,润泽的珠身上带金线的亮,像女子的柔媚,有一些熟悉的味道,绝不应该出现在丛林,但似曾相识。
木代双手搂住他脖颈,慢慢的伏到他怀里,他忍不住搂住。
她的身体清瘦,但又柔软熨帖,安静地伏过来,这怀抱,像是专门等她,契合的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