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兄弟二人也注意到了,没了他们的帮助,生意明显差了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两个独目人招待不周的事传了出去,到了下午的时候,几乎是连一个登门的客人都没有了。
旁观许久后,回到自己屋里的南竹幸灾乐祸,“没人了,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哎呀,让老十五睁大他的狗眼好好看看什么叫吃独食的下场,也该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一个好汉三个帮,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福星。还翻脸,等着吧,我看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牧傲铁转身去了外面,继续观望、观察。
等到下午结账的时候,师兄弟二人也“不计前嫌”,更不理会庾庆的脸色,又凑了过去观看。
售卖情况很惨,上午卖了十三个仙桃,下午只卖出了两个,收入总共只有七百五十万。
“怎么一下降这么多,是我们没招待好客人惹出了什么事吗?”
庾庆不得不查找原因,他多少也有些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了两个独目人的身上,难道那两个家伙不出力差别就能有这么大不成?
孙瓶:“不像,今天门外基本就没什么人,不像前两天几乎能把路给堵了。”
庾庆顿时奇怪了,“难道才两天热度就过去了不成?不应该呀,全天下能拿出五十万买乐子和面子的人应该不少,看前面两天的趋势,哪怕是买个新鲜的也不止这点人才对。不对,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孙掌柜,里面搞不清楚,就去外面查一查,你在这里熟悉。”
“好,我现在就去。”孙瓶扔下话就走。
庾庆皱着眉头,默默收好了那七百五十万两的银票。
对幽角埠绝大多数的商铺来说,一天能有七百五十万的成交量,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对这里来说,却是低到了太过异常的地步。
孙瓶并未出去太久,时间短到只用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回来了,这边思索琢磨问题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散掉。
急匆匆回来的孙瓶紧急禀报:“东家,出事了,有人在搞鬼。”
几人心头一凛,铁妙青急忙问道:“瓶娘,怎么回事?”
孙瓶:“有人放出风声,说仙桃和仙桃树被邪气浸染,已彻底没用,还说这东西并不稀缺,司南府、千流山、大业司手上还有许多。还说小云间存在大量的仙桃树,过两年便有大量的仙桃出来,还会很便宜。
另外,就是有风声说,说东家您和赤兰阁、积庐山结下了大仇,即日起,谁再来买咱们的仙桃、仙桃树,就是在和赤兰阁、积庐山过不去。一般人,可能还有许多人不知道赤兰阁和积庐山是什么地方,但能买仙桃这种东西的人,大多见识颇广,的确也不愿招惹这两地。”
闻听此言,南竹和牧傲铁面面相觑。
赤兰阁?庾庆皱眉道:“难道是龙行云那家伙在搞鬼?”
孙瓶咬了咬牙,面浮难色,“连积庐山都出来了,恐怕是了。”
“积庐山?”庾庆狐疑,“是那个被画地为牢的积庐山?”
早先他确实不知道赤兰阁是什么鬼地方,但有一个叫积庐山的地方,他却是久闻大名,是位医道高人的居住地。
孙瓶:“是的。”
铁妙青黯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