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阿山:“什么叫做贼心虚?跑的真快,行事还挺缜密。那两个人和那个混在王问天身边的青牙有关吗?”
吴穷尽:“青牙是海市地头蛇中的地头蛇,是当中的头号人物,要说有关,肯定是有关的。”
单阿山:“既然线索断了,青牙手下的人犯了事,他总得给个交代,抓吧。”
“这…”吴穷尽迟疑道:“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冒然抓他怕是不合适,那厮能在海市厮混到如今还是有些人脉的,何况掌令那边…”
单阿山:“有没有证据不是靠嘴说的,抓来审过了才知道,他的手下在海市公然绑架,带他来审问有错吗?幽差介入了,事情搞大了,掌令也坐不住了,好像去了千流山,正是阻力小的时候,要抓人就趁现在。”
吴穷尽懂了,立道:“好,我这就去抓人,一定撬开他的嘴巴!”
……
园林中,雕梁画栋内歌舞依旧,回到惊鸿殿的青牙下了马车,一双木屐踏踏在连廊中。
找了个安静地方坐下后,他又坐在了那剥花生吃,似乎无比爱好这一口。
没多久,古清照步履匆匆来到,直接坐在了他边上,问:“姓王的怎么样了?”
青牙呵呵一笑,嘴里咀嚼着说道:“被带去了幽崖,幽差扔下了话,让遮罗山掏两百亿换人,限期一个月,一个月后看不到钱,王雪堂也就看不到了他的儿子。”
“两百亿?”古清照倒吸一口凉气,“遮罗山再有钱也经不住这样造吧?”
青牙:“那不是我们关心的…不出所料,干娘果然已经知道了那位探花郎的身份。”
古清照不解,“干娘怎么说?”
青牙手中剥花生的动作停下了,颇为费解道:“让我不要停,继续收拾他。”
古清照愕然,“什么意思?”
青牙:“还能什么意思?就之前那样,继续在暗中搞那位探花郎呗。”
古清照:“不是,我的意思是,干娘干嘛非要跟那位探花郎过不去,他们之间应该没有过任何交际吧?我也从未听说过干娘那边和那位探花郎搭过什么边,以干娘冷冷清清的性子,也不是多事的人,怎会咬住探花郎不放,为什么呀?”
青牙:“我怎么知道,反正我问不清,要不你去问问?”
在外人眼里,此时的二人远远看去就像是在打情骂俏,周围来往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青牙是能进老板娘寝居间的男人,都认为两人有一腿,外人多以为古清照是青牙的姘头。
正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一群人影朝这边飞速奔来。
先一步赶到的看家护院的人手紧急闪到古清照身边,还来不及说清怎么回事,一群身穿镇海司服饰的人已经迅速将僻静处的男女二人给围了。
“老板娘,他们非要闯进来,我们也没办法…”
一名护卫头领紧急对古清照解释。
古清照手中团扇一挥,示意不用说了,“知道了,这也怪不得你们。”
整个海市,不管什么地方,镇海司非要闯的话,哪都去得,惊鸿殿也没资格阻拦,否则就是妨碍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