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擎月:“你这不是瞎扯么?”
齐多来反问:“哪里瞎扯了?我刚才看了那位探花郎的口供,他进王雪堂房间时,是被搜了身的,那毒杀用的火折子带不进去,什么人能轻易在王雪堂身边布那杀招?自然是能轻易进出王雪堂房间的人,自然是熟知王雪堂习性的人才好下手,屠休魁最合适了。”
西擎月嗤道:“你自己都说了,他是王雪堂心腹中的心腹。”
齐多来:“因为王问天活不了,王家后继无人,如果王雪堂再一死,遮罗山那些个什么肥呀好呀的,西擎兄自己想去。”
“……”
西擎月哑口无言。
朱轩稍加琢磨,颔首道:“要做缜密一些。”
齐多来:“那个屠休魁已经被西擎兄拿下了,已可以任由摆布,完全可以再造一场我们想要的审讯,顺便把司南府和大业司在海市的人请来于暗处旁听,再有星罗岛那边抓到的人佐证王雪堂倚仗地母之势在这一带胡作非为。之后嘛,那就是屠休魁听说我们要把他交给司南府,不想再遭罪,为求个痛快,自寻了短见。”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西擎月冷眼斜睨着这位同僚,也知道这位在镇海司没少干这种事,果真是轻车熟路的很。
朱轩眉头舒展开了,慢慢偏头看向西擎月,“冥寺的人还在等着,去放人吧!”
西擎月欲言又止,发现说什么都是屁话,最终还是拱手告退了。
没了旁人,齐多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其它事都好办,只是梁大先生那,他是想把探花郎往死里搞的,他想把罪名往探花郎身上弄,我们这样做合适吗?”
朱轩递出了手中的密信给他看,“冥寺的人一来,我就让人紧急去联系了梁大先生,你看回信就知道了。冥寺一出手,梁大先生也不敢硬碰了,捞走了青牙,不让冥寺带走阿士衡,冥寺盯着这一点咬的话,他也招架不住。让咱们自己看着办,能妥善善后便可。唉,碰上了更不讲理的,缩了。”
齐多来唏嘘,将密信奉还。
朱轩将密信搓成了齑粉,眉宇间又有狐疑,嘀咕自语,“冥寺要捞人的话,就算阿士衡坐实了罪名,也能捞走,感觉冥寺这次很急,有点不像冥寺少问世事的行事风格。
似在利用地母和千流山的恩怨,像是要把阿士衡从这事里面摘干净,似乎想要保阿士衡全身而退。还有那些捞人的理由,一套一套的,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冥寺在操持这事?”
齐多来道:“阿士衡恐无法全身而退了,西擎月下手较重,已经将他搞成了重伤,阿士衡的一身修为和修行根基怕是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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